:“那你的酒膏可不可以送我一瓶!”
……
我回皇太后的院子,把五哥接回去,也沒留在皇太后那裡吃飯,事實上估計五哥看到湯裡面他自己的“容顏”,也會傷心到實難下嚥。
“柳清江我警告你,你再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就……嘶,疼死我了!”他或許說的太激動,牽扯到臉上的傷,疼的捂住了臉。
“五哥!你還能看到我啊!”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氣的他又一陣痙攣。
我湊湊湊,慢慢挪到他面前,遮不住心裡咕嚕嚕冒泡,紅光滿面的問:“五哥,當時方圓託著你的下巴你是什麼感覺,有沒有一種衝動想湊上去一親芳澤!”
他勾勾手指,我連忙把耳朵支過去,他的手飛快的捏住我的臉,怒道:“我真想把你腦袋把拉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些什麼東西!”
我想了想,默默的答了一句:“是腦花。”
34 昔:髮髻會亂的
雖然五哥確確鑿的告訴我,他是個男的,不會對一個男的動心,更別說還有一親芳澤,但是我還是掩飾不住的期待。
方圓就算有著一身冷漠的禁慾氣息,有著一副不太好接近的外表,但是我深深的相信,他一顆心是火熱的,砰砰砰的跳動著。
五哥遵方圓醫囑,這幾日幾乎跟繡樓裡的大姑娘一樣,除了每日捂著臉去找方圓塗酒膏,可奇怪的是,他從來都不找我幫忙抹臉。於是每日我倚在門檻上,就聞著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圍繞在鼻尖。
淡淡的,淺淺的,絲絲縷縷。像繞著一根一根的線,慢慢裹成一個線團。
“五哥,你感覺怎麼樣?”
他瞪了我一眼,我不由得感嘆,方圓的酒膏果然好用,這麼快五哥的眼睛就露出來了,雖然依舊有些紅腫,比之前來說已經好了太多,起碼我能看到他在瞪我,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終於像個人了!
他笑著,走到我屋前,說:“真應該讓馬蜂把你也給蟄了,看你還這麼囂張。”
我樂道:“我倆本就是雙生子,雖然長得不像,要是腫成一樣的兩張臉,那倒是像了許多。更何況,疼在你臉痛在我心啊!”
五哥乾嘔了一下,不理打算我,自己進了屋子,我感覺無趣,也回自己的屋。這幾日真的是無趣的緊,比之前五哥還沒來的時候更嚴重,那時候沒人陪我,我就自己找樂子,和五哥鬧了一陣子,倒是覺得他當真是個好玩伴。
我扳著手指算日子,大概還有五日就到十五,就快見到宋遠了,不知道這一段時間他在做什麼,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想我,或者遇到了漂亮姑娘就把我給忘了,想他那一張如沐春風含笑三分,來者不拒的臉,該是很討人喜歡的吧。
第二日一早,我還在一片雪白的夢中,就感覺有人拽我,我驚醒來,就聽見五哥把房門拍得“砰砰”直響。
“柳清江,你給我出來!”
我瞪著房梁躺著掙扎,還是蠻不情願的去開門,五哥臉黑成一片瞪著我。
“怎麼了?”我小心得問他,看他臉色實在不好,我反思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他別開臉,說:“你先去換件衣服,我在房裡等著你。”
我低下頭一看,原來穿著睡衣就出來了,賞給他一個到天靈蓋的大白眼,我把房門摔上,一通起床氣無處發洩。
我去的時候,五哥已經喝上了鈴鐺泡的清茶,他真是一點也不客氣,使喚鈴鐺就像使喚自己的丫頭一樣,我打個眼色讓鈴鐺出去,這才坐下來不滿的看著二哥,他這會已經恢復了一派謙和的樣子,臉上的傷也已大好,美的一塌糊塗。
我敲著桌子吸引他的注意力,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忙問道:“怎麼了嘛,你不知道擾人清夢是會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