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蕭晴朗灰頭土臉的回了寢室。感覺像紅軍過雪山過草地然後又參加了一場抗美援朝。
她拉著許沙的手說:“沙沙,你殺了我吧。”
許沙單手熟練的在鍵盤上飛舞,面無表情的問:“好啊,你想怎麼死。”
過了一會,文藝捧著一碗麻辣燙回來了,蕭晴朗立刻滿血復活和她去搶食,暫時忘了心中的悲傷,單美的床上一動,露出一個毛茸茸的頭頂。
“什麼味!”她大力呼吸了幾下,如是問道。
蕭晴朗從碗裡撈了一串鵪鶉蛋。口齒不清地招呼:“阿美,快下來,我還有一串蛋蛋。”
“什麼,半天不見你怎麼多了一串蛋蛋!疼嗎!”
蕭晴朗“……”
最後她們仨心滿意足的倒在桌子上。寢室裡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辣油味道,她們親切的稱它為“地溝油飄香
”
為什麼國家永遠不能杜絕打倒某些東西,因為有人民的支援。
又到上法律課的那一天,蕭晴朗卻被學生會拉去巡查寢室衛生,檢查違規電器,她早早得了訊息。把寢室的電飯煲熱得快全部鎖到櫃子裡。
蕭晴朗在樓底下等著生活部的人過來,想起單美拿著“聖旨”和她道別時的一臉虛偽。
“晴朗,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多看幾眼‘江山的’。”
蕭晴朗當時心裡大唱忐忑,哪還記得她說了什麼,只不斷提醒她:“你一定要把請假條拿給他,記得,是還沒點名之前就告訴他我請假了。”
“為什麼?”
“你以為你是十萬個為什麼,你按照我說的做不就好了。”
其實對於她的智商,蕭晴朗是還深表擔憂的。
生活部的檢查很嚴格,除了被鎖上的櫃子和過於私人的地方不檢查以外,臉盆和桶裡藏著的熱得快全部被收走,有的人沒課,在寢室裡煮泡麵燙火鍋的,連鍋端了並記上寢室好,蕭晴朗看著舉著筷子一臉茫然的學妹,只有報以一個同情的微笑。
有時候也有很多不配合工作的,遇到這種情況會比較難辦,畢竟她們是學生幹部,不能公開著和人撕逼,要把東西從別人那裡成功的拿過來並且全程保持冷靜和微笑。
她們是三人一組實行輪流制,遇到頑強抵抗的就上去交流。
蕭晴朗看著抱著一臉盆衣服,抵死不放手的姑娘,額角掛上三根黑線。
“學姐,這裡頭都是髒衣服,是私人物品,你要是動我的東西我就寫信去投訴你們,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是犯法的。”
蕭晴朗冷冷一笑,指著她透明塑膠臉盆底部一棒狀物體說:“好啊,在你去告我之前,先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她眼神瞟了瞟,還是挺了挺胸脯,頑強抵抗:“這也是私人物品,你無權過問。”
女生宿舍雖比不上男生宿舍,伸手可抓只穿小內內到處亂跑的肉體,,但是夏天幾乎也是沒幾個人還在睡衣裡頭穿胸衣的,她定睛看了看,撇撇嘴,36c了不起啊,抖什麼抖。
蕭晴朗憋住笑,問:“你還有這種高階貨,學妹,欲大傷身啊。”
36c紅了臉。
蕭晴朗拿出手機。調到照相模式,對著她“咔嚓”拍了一張,儲存下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散發著純潔聖母般的微笑。說:“別擔心,到時候我會幫你把胸前兩點遮住的,既然你有這種‘私人物品’我當然也是無權過問的,但是你這樣敗壞校風我就不得不管了。”
她氣急,伸手來奪手機:“你這是侵犯肖像權。”
她一伸手。蕭晴朗瞅準空子,一爪打落她懷裡的盆子,她所謂的“私人物品”滾到她們腳邊,另一個幹部連忙伸手撿了,她手上已經掛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