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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在場的所有賞金獵人自然不清楚。不知道武牧身上有青銅古燈支撐,源源不斷的治癒體內的損傷,每次激戰之後,雖然鮮血染紅衣衫,但自身的傷勢,甚至是精氣神都在頃刻間再次恢復如初,達到最巔峰。
每一次的截殺者,面對的武牧,都是最巔峰的狀態。
在不清楚的情況下,目睹武牧一步步自數十次的截殺走到營地前的人,心的震撼,幾乎達到一種難以估量的境地。
越長青的眼瞳劇烈收縮。
林海,林川兩兄弟的目光更是變得更加的陰冷,乃至是在眼眸深處,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無法遮掩住的恐懼。
凰天瑤眼睛一亮的同時,在心也湧現出深深的震撼,口忍不住發出一陣呢喃:“四十七次截殺,四十七次慘烈的廝殺,遭受重創無數,竟然能支撐著一路走過來,這種程度,幾乎是任何蛻凡境強者都難以逾越的,他竟然做到了,這怎麼可能,這是妖孽,怪胎。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凰天瑤自問,若是易身而處的話,她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如此頻繁的截殺,而且,截殺者幾乎大部分修為都是處在近乎蛻凡境巔峰,時刻在生死邊緣徘徊,經歷無數次廝殺磨礪出的賞金獵人,這樣的截殺,絕對是無所不用其極。
除非是絕對的實力,否則,根本無法抵擋。
而明明,武牧依舊是蛻凡境,而且,最多不過易筋層次,一身力量,絕對不可能超越蛻凡境的範圍之內。卻偏偏做到這幾乎不是人能完成的事情,這是奇蹟。
“現在我真的相信,武牧體內必然有武家那群瘋子的血脈。一旦開闢血海,只怕十有**會覺醒武家真正的嫡傳血脈。”
凰天瑤深吸一口氣,目光凝重的看向那一步步走向營地的武牧。
咚!咚!咚!!
武牧每踏出一步,都在身後直接烙印下一道血色的腳印,這腳印,顯得異常猙獰,映進每一個人眼,讓人心發寒。
一頭血發,無風自動,飄蕩著血一樣的氣息。
每一步,都跟是踩在所有人心臟之上一樣,給人一種異常壓抑難受的阿感覺。那種感覺,極為的不好。
這是心神被武牧所攝的徵兆。
啪嗒!!
隨著最後一聲清脆的腳步聲沉穩的落下時,武牧已經站立在營地的入口前,冰冷的眼眸淡漠的掃視一眼站立在營地兩旁的兵將。
叮噹!!
這一眼,頓時,在兩名將士手的兵器幾乎不由自主的跌落下來,砸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在他們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種難以言語的駭然與驚懼。
“我要進入營地,這是秘境通行令。”
武牧看著幾名將士,緩緩開口吐出一句話,話音,帶著一種難言的嘶啞。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
一邊說著,在手也遞出一塊染血的青銅色令牌。
“不……不用看了,是秘境通行令,您……請裡面稍等。”一名將士看了一眼染血的令牌,用力的吞嚥了一口唾沫,連令牌都不敢伸手去監察,張口結巴著說道。
“多謝!!”
武牧淡然點點頭,收回令牌,隨即踏進營地。
在踏進營地的一剎那,始終充斥在每一寸血肉的凝重一下子開始消散,那繃緊的心神慢慢的開始放鬆下來。
踏進營地,就意味著,在進入秘境前,自身已經暫時安全了,那些賞金獵人不會繼續截殺自己,沒有人敢觸犯皇朝,五方拍賣行,乃至是賞金獵人殿三方的威嚴。不顧一切的對武牧出手。
雖然一直以來有青銅古燈源源不斷的將周身上下的傷口接連治癒,但在精神上的那種疲倦,卻是青銅古燈也無法消除的。幾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