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扯了過去親了滿臉的口水。
我擦,他應該不是那種有酒後怪癖的人吧,比如,親吻魔?
“親愛的,要是我輸得連買內褲的錢都沒有了怎麼辦?”他笑笑的說。
我抽了抽嘴角,果然,無論再強悍再高貴的人,醉了酒後都是瘋子白痴。
他見我沒搭理他,又開始鬧騰,“寶貝!快點回答,要不然我就……強*奸你喲。” (如果被河蟹,請自行在腦海中想象以J字拼音開頭的字)
我斜眼看他。“以後我給你買內褲。”
“不行。”他撇嘴,“你應該回答我,親愛的丈夫,我以後永遠都不穿內褲了。”
“愛德華!!!”
“什麼?”
“你是豬。”
“寶貝。”他嘆氣,“你不要以為我喝醉了你就可以欺負我,其實我沒有醉,我只喝了一點點酒。”
“那為什麼喝了這麼多酒?”
他顯然不高興我把他說的‘一點點’改成了‘這麼多’,不過也沒有發酒瘋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是風情萬種的瞪了我一眼,“因為託修列告訴我……。”他神秘兮兮的眨眨長睫毛,幽藍的眼眸裡霎那流光飛舞。
“他告訴你什麼?”我隨口問道。
突然對他後面要說的話失去了興趣,這樣的舞會,一群喝了酒的男人們討論的話題,無非是說哪個姑娘很漂亮,哪個姑娘又被他們搞定了之類的話。
但他顯然很興奮,兩隻漂亮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團,“託修列說你是愛我的,要不然也不會答應嫁給我,我的意思是,你從那之後都沒有悔婚,我知道的,你一直有機會。”
我瞬間跟被定了身似的,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好半天都沒法回過神來。
大廳的另一邊。
琴鍵上的粉色手套不斷交錯變換,明快的節奏從她的指縫間流瀉而出,最後一個停頓,食指按上了C調的MI健,她站了起來,朝眾人點頭微笑,響徹整個城堡的掌聲遽然響起。
我像是主機板出了問題的機器人,機械的隨著掌聲扭轉過頭看向人群處,又木然轉回來看他。我知道心在劇烈跳動,可還是無法安撫自己的心神,就好像已經進入了另一個空間,腦袋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我很高興……。”他嘆息般,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黑色的發略微凌亂,髮梢擦過我的臉頰。瑩白透明的面板在微暗的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芒,不似真人。
如果硬要我把他比喻成一樣東西,我想,他就是一張甜膩的網。
展開那極其粘稠的網絲,就再沒有人能逃得過他那柔情的攻勢。
我很絕望,因為我發現,在他網的裡,我快要動彈不得。
一隻手搭上我的肩,我一驚,反射性的轉過頭去看。
安娜站在我身後,“打擾到你們了嗎?”
愛德華點點頭,我搖搖頭,他橫我一眼,使勁的點頭。
“別理他,找我有什麼事麼?”我說。
“剛剛安琪兒公主殿下在彈鋼琴,你有聽到麼?”
我詫異的看著安娜,“她彈琴關我什麼事?”
“她剛剛說,你的鋼琴比她彈得好,然後很多男士都捧著她,她就想找你給大家演奏一曲。”
我轉過頭去看愛德華,他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安靜喝茶,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好像剛剛那個瞎鬧騰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誰都知道我從來沒在這種場合彈過琴。”
“她要的又不是你把琴彈好。”她的眼睛掃過那群人,嘲弄的勾起嘴角。
我沒好氣的斜了愛德華一眼。就是你這風騷男人害的。
他裝無辜。
我起身就走,他跟屁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