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地?”他說完死死的盯著那個州守,彷彿在說,且不論我是什麼身份,我們顧家你惹得起嗎?
果然那個州守是見過世面的,他仔細衡量,眼前的這個人他是真真的惹不起,顧家是何等的身份,三朝皇親,兩朝宰輔,門生遍佈朝野。
何況這個人還是顧家嫡子,且不說能不能繼續為國效力,僅是襲爵便是他高攀不起的,那個州守,趕緊堆笑,對著顧凌風說道:“呀,呀呀呀,原來是顧少,顧少怎麼也不吱一聲,本官怠慢,又該如何是好?”
說完他趕緊命人重新擺上桌子,就連座次都改了,可是顧凌風卻不以為意,他筆直的站在莫念珠身後,冷聲開口:“諸位,此番我等採買,不是為了自己享受。
為的是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民,為的是大梁的百姓,瀟湘水患,又有地裂,在座的同是大梁子民,該出一份力的出一份力,我自當稟明父親。
大災之後論功行賞,若是諸位自身有困難,我等也不強求,畢竟這是我們顧家和莫家的私人行為,明日我等在客棧等候,或捐或賣,價格公道,我等自當接收。”
說完他對著莫念珠說道:“莫小姐,你也累了,回吧。”
莫念珠看了他一眼,有些感謝,又有些忐忑,路上莫念珠拉開馬車的簾子,對著顧凌風小聲說道:“我怎不知,你竟然在我父親營中,你是皇親貴胄,為何要來吃這份苦頭?”
顧凌風走在她馬車的邊上,他笑笑對著莫念珠說道:“好男兒志在四方,都是為國效力,又豈能懼怕苦頭?”
莫念珠笑笑,她很是佩服顧凌風有這份心思,只是今日的晚宴,似乎並不太理想,她又說道:“顧少,今日你的風頭是不是出的有些過了?”
顧凌風蹙眉:“莫小姐放心,如若我不出這個風頭,他們還不知道要怎麼欺負你,你一個女兒家行事多有不便,我可是再三衡量,是否該亮出身份的。”
莫念珠低下眉:“你的好意我知曉,可是他們真的會賣我們藥草嗎?”
對於莫念珠的擔憂,他反倒一點也不意外,對著前方,他說道:“等等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