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在樹幹與貝德之間的莫芷菲,根本無處可躲,只能被迫接受他蠻橫的佔有,無助地將兩手緊緊扣住他的脖子,任由他一波接一波超速地抽動著,莫芷菲受不住地一聲接一聲地呻吟……
激烈的戰況結束後——
當莫芷菲醒過來時,她躺在貝德的懷裡,貝德的雙手牢牢地將她摟著,她轉頭看向一臉沉睡的貝德,憶起之前的煽情畫面,她臉兒紅通通的,真不敢相信她剛剛竟然昏倒了。
在他不知要了她幾百回,變換了幾百個姿勢後,她投降了,她要求著他放過她,卻怎麼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心。
莫芷菲動了一下,雙腿之間傳來因過多歡愉而來的痠痛,她試著動一下左腳,呃!無法抬起,好在她還有右腳,她動一下右腳,呃,結果如同左側,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她不會因此而得到不良於行的報應吧?
早已清醒的貝德,看著一直喃喃自語的芷菲,一會兒看著左腳,一下又看著右腳,然後便開始啜泣,她到底又怎麼了?
貝德用手支著頭,微笑地看著莫芷菲。“怎麼了?”
“都是你啦,那麼強。”芷菲抽抽噎噎地指出他的罪行。
貝德伸出一隻手玩弄著芷菲裸露的雙峰。“看你還敢不敢說我三兩下就結束。”
小氣,也只不過就說過那麼一次,便死記到現在,每次都提一下。
貝德賊賊地笑著。“還要來嗎?”
莫芷菲整個臉比番茄還紅,驚嚇道:“還來啊!我的雙腿不行了。”她哀怨地抱怨著,接著又試了一次,她再怎麼使力,雙腿就是不動。
貝德笑著看她坐起身,黝黑的雙手緩緩地按摩著她白皙修長的雙腿。“這只是神經麻痺,按摩一下就好了。”
莫芷菲著迷地看著溫柔的貝德,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像一團謎。
“你再這樣看我,我會當你是在邀請我。”他永遠也要不夠這小女人。
“哼,就只會想這件事。”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責任。“所有的團員都還待在族裡嗎?”
這下慘了,他們有理由告她惡意離棄,或者是領隊怠忽職守完全地放牛吃草。
“放心,阿魯會先帶他們到巴西利亞,他可是有導遊執照的。”
“真的?”
“有時導遊不夠時,他就會一人兩用,當導遊及司機。”
“那我們現在要趕過去和團員會合嗎?”
“對,不過在去之前我們要先去一個地方。”他神秘地說著。
這話激起了莫芷菲的好奇心。“什麼地方啊?”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貝德,你到底是誰?”她提出了一直想問他的事。
“對我的事有興趣啦?”貝德挑高濃眉,雙手揉捏著她修長的雙腿。
“為什麼幾乎所有的印地安人都怕你?你似乎有某種讓他們怕你的力量。”
早知道這小東西是敏銳的,果然一下子就問到核心,貝德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子。“沒錯,其實我算是半個印地安人。”
“可是你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原來他是混血兒,難怪帥得過分,有如藝術家創作出最完美的模特兒一樣。
“那是因為我幾乎遺傳了我那葡萄牙籍的父親。”
“那你也跟阿魯一樣都是馬克族的嗎?”
“不是,我母親是瓦雷族。”
哇啊!她有沒有聽錯啊,是瓦雷族,在印地安族中最強盛的大族耶。
“那你父母……”莫芷菲被挑勾起從小就最愛聽浪漫故事的興趣。
“他們現在都住在葡萄牙。”他知道她想問什麼,但是現在他沒興趣去聊那兩個老人家。他輕描淡寫地帶過這話題,黝黑的雙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