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眼,派他的妹子去勾引高大哥,使他在研究武功時不得安寧,無法定下心來。三個月的時間有一半是白費了力氣,這他奶奶的算什麼玩藝兒?充殼子,擺噱頭也不是這樣整法呀!”冷漠地一曬,宮不屈道:“姓李的,你們今日在本幫大會上咆哮搗亂,本座一再忍讓只是看在你們無知,不知天高地厚。如果你不把話交待清楚,要想活著離開紫竹坪,嘿嘿……”拍拍胸膛,李乾大聲道:“就是不說清楚了,你姓宮的能踩著俺的肚子,把俺的老二拔下來當橫笛吹嗎?”此言一出有人大笑,也有人譁然議論,李乾在這場合上說這種話是太粗直了些。宮不屈目光如刃,他身後的部下忍無可忍,正要出手教訓李乾,宮不屈張臂一攔,道:
“姓李的,你今天口出不遜,事了之後,本座教訓於你。”雙手叉腰,李乾向師兄眨眨眼道:“師兄,你聽到了沒有?人家完全是長輩的口氣,要教訓咱們,就像是咱們沒爹沒孃沒有教養的孩子一樣!”江振祿淡然一笑,道:“李乾,在這場合上最好少出風頭。就算待會腳底揩油,逃過今天,武林只有這麼大,以後遇上也是麻煩。”宮不屈道:“姓李的,先把話交待清楚,舍妹犯了什麼過錯?有什麼把柄在你們手中?”“哧哧”一笑,李乾搔搔頭皮,道:“我說宮幫主,在這麼多的武林同道面前,說出這種狗皮倒灶的臭事,不要說幫主臉上掛不住,就連俺李乾也像被人家在臉上踢了兩腳似的,奶奶的!這不妥吧!”漠然一笑,宮不屈道:“不妨,本幫的事,沒有什麼不可以公開的。”江振祿搖搖頭,李乾這才不再饒舌,江振祿道:“宮幫主,昔年令尊和五大門派掌門人的恩怨,在下人微言輕不便多嘴,據說貴幫為了報復昔年令尊被辱之仇,軟禁了四大門派的掌門人,要他們在三月之內,派一位武功高強的人來此較技,如果勝了,前事一筆勾銷,立放四位掌門人離去;如果不敵,四位掌門人立絕當場。事情真象可是如此?”冷靜地點點頭,宮不屈道:“大致如此。”喟然一嘆,江振祿又道:“宮幫主是否早知高少俠被推為較技代表?且給他三月時限作為準備,苦練武技作為任重道遠的決鬥?”宮不屈道:“不錯。”嚷嚷著,李乾大聲道:“他奶奶的,這不結了……”江振祿瞪他一眼,接道:“宮幫主,如果我出面證明,令妹曾去糾纏高少俠,使他無法安心練武,大半時間虛擲,以致造成今日些微的挫敗,你信不信?”目光寒凜逼人,轉身面對宮蓮花道:“小妹,會有這種事嗎?”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宮蓮花身上,在高凌宇來說,除了宮家的人,在座在場諸人,就沒有人對宮蓮花更熟的人了。可是他無法確定這女郎到底是不是到古洞中,冒充鐵梅心的女人。
或者她就是張培蘭,又以張培蘭的身份冒充鐵梅心。總之,這姑娘必是鐵梅心或張培蘭二女之一應無疑問。宮蓮花一接觸到宮不屈的目光,立刻就低下頭去,訥訥道:“是……是有麼回事……”此言一出,眾人大譁,宮不屈張臂按按手,道:“各位請肅靜一下,本座也必定把此事弄個水落石出,向各位有個交待。”場內外靜了下來,李乾又要嚷嚷,被江振祿止住了。
宮不屈冷峻地道:“說,—字不能漏,說出你這麼做的理由。”不安地扭著指頭,宮蓮花微微抬頭看了韋天爵一眼,道:“大哥,小妹這麼作,都是為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大哥。”冰錐似的目光卻落在“漁竿”一號身上,但韋天爵的態度甚為泰然,宮不屈道:“為什麼要為我作這件事?你都為我作了些什麼事?”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少女說出手足循私是需要勇氣的。她猶豫良久,卻仍然勾著粉頸,道:“大哥,由於韋天爵表示過大哥和高凌宇勢不兩立的事,小妹挺欣賞……他,所以希望干擾高凌宇練功,使他藝業不能有進境,而敗於大哥。當然,小妹也知道,韋天爵另有居心。”這話顯然臨時編的,旨在要韋天爵背黑鍋。
木然而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