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想到此我回頭看了看我那些可愛的同事,這種優越感突然被我自己無限的放大了起來。我嘿嘿一笑,沒再說什麼。
嚴經理回來的時候目光首先是落在了秦瞳身上,他透過那厚如啤酒瓶底鏡片的眼神像在審問我一般。可惜的是,這招太老了,早被我破了,就算我今天根本沒帶這小妮子,我也不會讓他從我的神色上發現分毫。
於是,秦瞳被他叫進了裡間的辦公室。我坐在公議桌旁,一邊整理著手裡的工作,一邊聽身邊的幾個女同事如進行陰謀般的說話聲。聽來聽去聽到最多的還是秦瞳的名字,我不禁苦笑了起來,這些女人啊。
走出公司大樓,我看著天上泛起的點點星光,有些恍忽的覺得難過,我生命中的一天又過去了。我不斷地的想著我這一天干了些什麼,想來想去都是工作,為公司帶新人賣貨,而這些跟我以後有屁關係。
張超立在樓下不遠處,這小區一到晚上車來車往著,張超努力的向邊上靠,這時已經靠近那三隻放垃圾的大筒了。我看著這小子有些好笑了起來,突然想起當初帶他時的模樣。然而我的遐想還沒開始,便被張超那突然發亮起來的眼神所驚嚇住了。
我回過頭,果然看見嚴經理和秦瞳走下了樓,老嚴一副語重心長關心下一輩的德性。我不想被他抓著享受一頓“口水浴”,趕緊去找我那輛永久二六。
“秦瞳,你往哪裡走啊?”
“中銀大道。”
“那真巧,我也從那過呢,我帶你一程吧。”
秦瞳猶豫間,四下的看了看,發現了我像找到那根稻草一樣,如獲救般忙向我走來說:“高木師傅,你往哪裡走啊,可不可以載我一段啊。”
我看了看張超,他那張臉上的表情連續誇張的扭曲著。我又看了看秦瞳說:“張超不是也路過嗎?”
“你不往哪邊走嗎?”
我笑了笑,看著張超拉著一張臉出了小區大門,這才說:“我也住在那邊,你上車吧。”
躺在床上,我突然想找個算命先生看看,我今年是不是桃花氾濫,這幾天一連都遇上幾個美女。想到自己已賣身給了韓思彤,突然有些不甘了起來。
老鬼沒有回來,我看著漸漸黑起來的房間,真讓我有些害怕了起來,韓思彤是知道的,我很怕黑。這種怕不是怕鬼,而是那種隨著眼睛接觸不到事物而在心理湧起來的落寞感。
我沒多待,起身關了門,便向外走,我沒煙了。
待我回來時,才發現,自己居然把鑰匙鎖在了房間裡。踢了兩下門算是把自己的犯傻轉嫁給這扇門的堅固後,才又慢慢的往外走。
這時蘇純卻從她房間裡探出頭來,看見我便笑了笑說:“怎麼了?”
我點了點頭,說:“剛出去了一下,把鑰匙給鎖房間裡了。”
蘇純看著我又笑了笑,露出那可愛的虎牙,讓我看得有些飄了起來,隨及便聽到她說:“你到我這裡坐會吧。”
我有一百個讓自己不去的理由,但卻被腦海裡那對可愛的虎牙給誘惑住了。是苛政猛於虎也還是女子猛於虎也,這是在我進到她房間時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蘇純的房間比我還小一些,但卻被她細心的打扮得讓人怎麼看怎麼舒服,具體點說是因為知道是她的房間,而且她在房間裡,所以這裡怎麼看怎麼都讓人覺得舒服。
我在她的示意下坐到了床沿,桌上擺著一本書,是關於護理知識考試的。她倒了一杯水給我,我喝了一口卻沒地方放,便就端在了手裡。
“你這裡還真不錯,被你打理得井井有條。”
“也就是胡亂的擺擺,以前在學校亂買些東西,又捨不得扔,就一起搬了過來。”
“你是衛校畢業的。”
“是啊,去年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