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味道。”陳依頤撲過來死死抱住他;“別丟下我,爸爸從小就不管我,媽媽只顧應酬根本就不問我的功課。從前還有哥哥對我好,如今,連他都在欺騙我、利用我……。主任,不是我放蕩,上海的冬天太冷了。給我一點溫暖,一點點……。”
陳依頤貓一樣蜷縮在祝童懷裡,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小騙子不由得有些心軟。
“依頤,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陳依頤點點頭:“知道,是哥哥讓我來找你。他說:李先生是個好大夫,只有他能救你。”
祝童愣愣的注視著她,太意外了,陳依頤來此竟然是田旭洋的主張。
“哥哥最近很疲憊,他很後悔。他說:世間路有太多的無奈與不甘,縱使你有千般機變也猜不透跌倒在哪個路口。哥哥還說:你是好人,不會見死不救。他很後悔沒能交到你這個朋友。”
越是這樣的人越可怕,祝童對田公子又高看一眼。
“哥哥還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一切都是命。”陳依頤從手袋裡取出只精緻哦首飾匣。
祝童開啟,裡面只有一枚黑針,鳳星毫。匣內潔白的絲綢襯布一角染一塊暗紅,那是血的痕跡。
這是無聲的語言,是示好也是警告:殺手石頭出事了,很可能已經死了。
祝童臉色轉冷,讓一個絕望的人重新燃起希望之火,到底是對還是錯?如果不是自己,那個年輕的生命不會就此結束。
陳依頤害怕,再次撲到他懷裡。
“主任,別趕我走。從小我就是一個睡,這幾天我一直做噩夢,每次都夢到站在懸崖邊,好大好大的風要把我吹下去;下面好黑啊。”
祝童微嘆一聲,自己如今不也與陳依頤一樣站在懸崖邊上,隨時有墜落的危險。他把懷裡佳人抱到床上,一把撕開她的胸前衣襟露出兩隻驕傲的玉兔。白皙性感的粉頸。肩膀相當纖瘦,有兩個深深的肩窩,但**卻是豐滿而堅挺。
陳依頤吃驚的叫一聲,雙手下意識的護住兩點嫣紅;很快,一片羞澀的紅暈從眼角泛出,把白細的手臂癱在身體兩邊,一副仁君採折的模樣。
等了一會,沒感到討厭的男人有別的動作;陳依頤把眼眯開一條縫,看到李主任正做咬牙切齒狀,雙眼死死盯著自己的胸前。
陳依頤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唇邊綻開一朵輕笑;她以為李主任正在猶豫,是否就此……。
事實上,小騙子確實有強烈的衝動,服下金丹後身體恢復的很快。但金丹有強烈的燥熱,近期小騙子的**很容易被挑起,他都是用龍星毫的冷冽平息**。陳依頤無論身材容貌都精美的令人心悸,面對如此光彩照人的上品,要忍住衝動不撲上去發洩一番實在是件很難很難的事。
陳依頤悄悄挪動一下,把半條白嫩修長的大腿從裙下露出,看來很歡迎更進一步的侵犯,以她的身份,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哪裡比不上蘇警官?”陳依頤實在不該說這句話。
葉兒月光般純淨的目光映在小騙子心裡,滿腔**如冰雪遇到陽光消融與無形。
他捏起一管口紅,在陳依頤裸露的胸前一揮而就,寫下兩個豔紅的字:鳳凰;鳳星毫點刺在**正中。
錦江的高階套房內沒有掀起床上風雨,陳依頤面色紅潤安靜的睡著,嘴角掛著一絲淺笑。
祝童在外間,面對長窗席地而坐,深深的陷入蓬麻境界。龍星毫插在左手腕內關穴上,針體黑晶隱隱透出冷光。
第二天祝童沒有出門,幾乎也很少移動,大部分時間都坐在客廳長窗前那片地毯上。整整一天,他只吃幾片水果,喝了半瓶酒,身前擺著一副精美的茶具。陳依頤奇怪,愛茶的人她見過,沒見過只飲酒喝茶不吃飯的人。那些水果還是她強迫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