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冷冰寒嘴角之間,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說道:“還要把香港也一起算計在內嗎?”
朱建軍心裡便是一動。
這樣孩子氣的笑容,貌似從自己認識冷冰寒,他才六歲多時,就極為少見到,更別說隨著他漸漸長大,英華內斂,沉穩中卻透出一股威壓,讓人感覺是高不可攀、神秘莫測。即便朱建軍早已到達了一個常人所無法比擬和想象的高度,但在冷冰寒面前,卻也和一個虔誠的信徒沒有什麼兩樣。
在他看來,像冷冰寒這樣的人,天生註定就是不平凡,要成就大業的。跟隨冷冰寒的時間越久,親眼見證他成就一個又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奇蹟,早就將他視同為神坻一般,那裡還會去想,他居然還是一個即將滿十八歲的孩子?
“是啊,寒少,香港即將回歸祖國,這個時候要是亂起來,可不得了,你看是不是……”話還沒說完,朱建軍便停口不語,視線直直落在冷冰寒身上,希冀自己一向敬若神明的寒少能給出一個答覆。
隨著冷冰寒的成長,他身上帶有的那種無形的威勢也越來越強,即便他笑臉和煦,但朱建軍卻鮮能找到以前那種什麼話都敢說的感覺,說話行事也多了幾分小心。
冷冰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朱建軍益發精明能幹,凡事都能想到前頭去,也一直都讓自己很是省心,最難得是十一二年來,不論自己的身份地位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卻始終能夠擺正自己的心態和位置。就這個謹小慎微,和自己越來越客氣生疏,讓人受不了。
不過冷冰寒也沒有說什麼,許多事情還是需要有個規矩,何況這在朱建軍心目中已經形成了定式,即便自己強制要求,也很難讓他轉變過來。
“你認為我們這次狙擊泰銖,成功率有多大?”冷冰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突然改變話題問道,讓朱建軍大感訝異。
朱建軍不假思索答道:“當然是十拿九穩!”
雖然事到如今,行情還算不得明朗,泰國政府也仍然在負隅頑抗。但稍微有些金融常識的能都看明白,情況已經明顯的不可逆轉,區區數百億美元相對於“量子基金”這個超級金融集團來說,全然不是一個級別的,更別說緊跟其後那數以萬億計的國際遊資,勝負沒有絲毫懸念。要不是為了整個局勢的全盤考慮,而泰國只是首當其衝的第一目標,朱建軍相信,只要一擊,冷冰寒就可以猶如摧枯拉朽般,徹底摧毀泰國金融秩序。
“那接下來對菲律賓、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新加坡、韓國等國家的
狙擊呢?”冷冰寒似乎是在和朱建軍探討問題般,饒有興致地問道。
“無一倖免!”朱建軍想起亞洲諸國悲鴻遍野、烏雲密佈的慘狀,沉默了半晌,終於輕輕嘆息了一聲,心情很是沉重。
想必正沉浸在國家經濟繁榮富強中的亞洲各國民眾,說什麼也不會想到,一把懸於頭頂的利劍,即將落下。而即便有些東南亞國家自泰國泰銖被狙擊之後,就紛紛採取了一些必要地防範措施,但在絕對的實力之下,泰國被徹底擊垮後,金融危機像瞬間就會像瘟疫一樣傳染到東南亞甚至全亞洲各國,演變為亞洲金融危機。而這場持續時間不過數月的金融風暴,給這些亞洲的發展中國家造成的損失,遠不止國家資產貶值流失那麼簡單,或許十數年來也不一定能夠緩過氣來。
冷冰寒淡然一笑,繼續問道:“那你說這次行動過後,除了我們之外,最大的受益者還有那些人?”
“當然是那些跟風的國際炒家!”朱建軍頗有幾分忿忿之意。
這些國際炒家,既有職業的也有業餘的,但無一例外,全都手中掌控著大量的資金,緊盯著國際態勢的變化和各大基金的動向,只要嗅到一點血腥味,往往跟在領頭羊之後蜂擁而至,落井下石,從而攫取到高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