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巫驚羽受了重傷,鳳傾妝心急如焚,墨月的話音未落,早已經身形一晃,從窗戶跳出,身形如風朝著群英閣的方向快速掠去。
翻過群英閣那三米多高的院牆,直接朝著上一次給巫驚羽吸毒的那間房間走去。
推門而入,濃烈的酒香瀰漫著整間屋子。
巫驚羽面色蒼白,雙眼泛著血絲,髮絲凌亂地散落在額間。身上的衣衫還殘留著幾點鮮紅,可想而之,與封玉那一戰受傷定然不輕。
他歪斜地靠坐在榻邊的地板上,整個人頹廢不已。手舉酒罈,一個勁不停地猛灌酒。他的身邊東倒西歪地放著幾個空酒罈。可見喝了不少。
聽到推門聲,巫驚羽抬起頭,搖晃著腦袋,看著門口一道模糊的身影正朝著他走來。
“滾!爺說了任何人都不見。”怒吼道。
見模糊的身影依舊朝著他漸漸靠近,巫驚羽震怒,隨手抓了一個空酒罈扔過去。
鳳傾妝旋身避過,空酒罈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碎片滿地。小心地避過地上的碎片,走到巫驚羽的身邊,蹲下來。拿過他手中的酒罈放在地上,動作輕柔地捧起他的臉。
深入骨髓的熟悉的氣息令狂燥的巫驚羽瞬間安靜下來,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模糊的臉,用力地搖頭,眼前的臉孔依舊是模糊的,看不真切。
“傻瓜,笨蛋,為什麼要將自己弄成這副狼狽不堪的可憐模樣?你是想讓我心疼嗎?我告訴你,我鐵石心腸,是絕對不會心疼你可憐你的。”
淚眼朦朧的鳳傾妝心口不一,一邊責罵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塊絲帕,輕柔地擦拭著巫驚羽嘴角殘留的血跡。
“妝兒,是你嗎?”
眨了眨眼,眼前模糊的面也漸漸清晰,是心中想著的人兒的臉。巫驚羽唇角咧開一絲傻笑,一動不動,傻兮兮地看著她,連眼珠都捨不得轉動一下。
“是我。答應我,不在再折磨自己。”鳳傾妝眼中含淚,笑著說道。
“我答應你,不再折磨自己。你也要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不要跟著封狐狸走,不要做他的太子妃。”巫驚羽孩子氣的拉著鳳傾妝,霸道地強求道。
“好,我答應你。不離開你,不跟封玉走,不做他的太子妃。來,我扶你起來。”鳳傾妝溫柔地輕哄道。
扶著巫驚羽躺到床上,替他脫去了身上髒了的外套,溫柔細語地說道:“羽,聽話。乖乖睡一覺,明日太陽昇起的時候,新的一天開始,你就會忘掉所有不開心的事情。”
醉酒的巫驚羽如同一個孩子般,聽話地閉上雙眼,可是一隻手下意識地緊拉著鳳傾妝的手,不讓她離開。
無可奈何,鳳傾妝也只得合衣躺下。突然,想到巫驚羽的內傷很重,她意念一動,從墨隱雲鳳中取出一粒治療內傷的極品丹藥,搖了搖身側的巫驚羽,開口道。
“羽,來,把這粒藥丸吃下,內傷就會好了。”
“我不要。吃下了,傷好了,妝兒就不理我的。”醉酒的巫驚羽搖頭,將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說出。
“那我餵你。”鳳傾妝耐心地勸道。
將藥丸含在嘴中,溫軟的唇瓣貼上巫驚羽透著酒香的薄唇,舌尖輕輕撬開他的嘴,醉人的酒香瀰漫在二人的口齒間。靈舌一伸,將藥丸送入了他的嘴中,輕輕一抵,感受到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
頭微抬,想要撤回自己的唇。可是醉意朦朧的巫驚羽償到了甜頭,憑著身體的本能,一隻手緊抱著鳳傾妝的纖腰,一隻手扣著她的頭,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二人的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四片唇瓣相貼,他如同動物最本能的情感渲洩,沒有技巧,毫無溫柔地吻著她。
同時,火熱的大掌動作嫻熟地鑽入她的衣襟中,覆蓋著她胸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