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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笑兩聲,道:“那您也好生休養著,明天還要拆線呢!明天見……”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壓在門上的手臂離開,陳珏轉過四十五度角對著那用手壓門的人假笑著道:“謝謝。”

開門,邁步,隨手帶上門。這一套動作做的既簡單又隨意,絲毫沒有把身後的幾個人放在眼裡,更沒有放在心上。所以陳珏他並不知道在他走後病床上的人那惱恨的表情,以及手握成拳錘的床嘎吱嘎吱響的舉動。

看到陳珏安然無恙的回來,那早先請求陳珏替她換藥的小護士既羞又喜的看著陳珏,嘴角蠕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護士長在嗎?”對於這種怯怯的像個小兔子似的女孩子,陳珏心裡生不起愛憐之心。

在他二十來年的人生經歷中看到的是自家母親為這個家精打細算,牢牢的掌控著家行駛方向的船舵,還有妹妹那種倔了吧唧撞了南牆也不回頭,說好聽點兒是有自己個兒的個性脾氣,說難聽點兒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在他的印象裡,女性是強悍的,不是指肉體的強悍而是精神上的強悍。在這個所謂男女平等的時代背景下,女性不是男性的附屬物,更不是攏在羽翼下見不到陽光的幼雛。

之所以會幫那個淚包眼的兔子,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兩個人是同事關係,自己的同事被行外人欺負了,就這麼簡單。

“在、在的!”女孩子有些結巴,臉頰上不知怎麼的就飛上一抹紅霞。

陳珏擰起眉頭,不欲多加理會,只是點點頭示意知曉後轉身走進了護理站。

不能怪陳珏多想,實在是那女孩子的舉動神色讓人格外的不自在。對於同一個單位同屬一個科室的人員,尤其是男女雙方的異性彼此之間有好感進一步發展成某種已經被定義的關係式可以理解的。但,前提是彼此雙方而不是一個人一頭擔子的熱。說穿了,這就是一不典型的辦公室單方面的戀情,陳珏沒有空閒也沒有心去經管,唯一能做的就是視而不見,待到花開荼靡。

不能怨懟陳珏的冷心冷情,要知道,能在北大上學已經是他乃至陳家人覺得是祖輩們上的高香才會有這個機會。父母的殷殷期盼,弟妹的仰視羨慕容不得他有額外的時間去做其他的,二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努力為日後的鋪路的階段,不加把勁兒的話很容易被殘酷的社會拒絕。在陳珏的觀念裡,學生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能直接或是間接影響學習的事兒都視之為洪水猛獸避而遠之。

雖然古人講,成家立業,可現如今的社會現狀是你沒有業就甭想有女孩子和你成家,就算女孩子有這個意向準丈母孃也會把你們倆給攪散了。自古累積的重男輕女的舊思想使得男女比例嚴重失調,記得陳家小弟出生那年就有統計結果說是一百零七比一百,說明白點兒就是這一年出生的男孩子中有七個百分點是要打光棍的。

有人說了可以等小几年的嘛……這話倒也對,等幾年後,你就可以搶小你幾歲的同胞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然後小你幾歲的男同胞再等小他幾年的女孩子,如此一來便陷入一個怪異的迴圈圈裡。啊,對了,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名叫包養二奶的詞兒,相對的還有競爭者,比如說小三兒或是情人。這麼一來,男同胞們的選擇面又窄了很多。

有高人出主意了,說是可以自產自銷,既可以解決日後的婚配嫁娶問題,又可以為國家的計劃生育這一國策獻力。主意倒是好主意,打的招牌也夠冠冕堂皇,大義凜然,只可惜,在那高人提出來這一高招兒的時候是不是忘了,對手也可以自產自銷啊,這年頭男男戀,女女戀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了,多得是老頭老太太在家門口飛著唾沫訴說著誰家的長短是非。

不得不說,這是個嚴峻的問題,嚴峻到凡是身為雄性的生物在十幾歲後就開始自己的擇偶篩選。即便是國家的法律法規明文規定成婚的年歲,教育者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