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不說這個。”
“嗯,會來的人除了阿免你都見過,陶由也來,應該還有米開爾和安,這兩人就是深色裡的。”
阿末又給鍾文道:“周木章不也在A市裡麼,你留下來他就不陪你?”
“不是啦,本來他父母就去了C市要過一兩個月才回來,他聽說我要留在這裡幾天就一直想讓我住他那裡去,但我不好意思就這樣住一個屋簷下了,就沒答應。”她說到這裡了也就不住口,把話都說給了阿末聽,“周木章給他父母已經說了我和他的事,他父母的意思是年輕人有玩的資本,但並不希望我們以玩兒的名義來浪費感情,想找一個時間一起吃個飯,只是時間一直沒湊上,等他們二老回來就聚聚,本來我還對此有些緊張,但聽阿末你都和你家那位的家人相處過了,我倒是又覺得沒什麼了,就是不知道叔叔阿姨會不會喜歡我。”她不由自主地笑出潔白牙齒。
阿末靜靜聽著,沒說話。她想:這點鐘文還是不必擔心的。
鍾文接著調笑道:“白天我會去找周木章,免得佔用你和你家那位的時間。本來你們都住一起了,這下我來讓你陪我住在這裡,倒成了隔開牛郎織女的銀河,真是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阿末笑著搖頭不應她的話,起身道:“歇息好了沒有,我們要去買點食用食材回來。”
“哦,好。”
晚上兩人睡在一起,床容量剛好。
鍾文突然瞟見阿末脖子上東西,“阿末你脖子上戴的什麼?”
她伸頭去想看清楚,阿末心下猶豫過一秒還是將它拿出了睡衣外,“一個墜子。”
鍾文伸手摸摸,“真漂亮。”
她給阿末眨眨眼,阿末笑道:“睡了。”
週六開業這天早晨,大家都陸續來了'路過',陶由事先關於是否在這天來接阿末她們一起過去問了阿末的意見,阿末說不用,她想的是:別墅和公寓不是同一個方向,路過夾在二者之間,嫌麻煩,自己這裡飯後散個步也就到了。
阿末和鍾文到時正好碰見陶秦二人下車,她等著二人走近,“陶由,阿免。”
“末末。”
“先進去吧。”
阿末開了門進屋,另三人隨其後。
將室內通入了陽光,阿末才給鍾文示意秦免,“鍾文,這是……”
“別說。”她一手拉著阿末,盯著秦免看看才笑道:“是秦免吧?這下終於見著本人了,你好,我是鍾文。”
阿末雖然明白鍾文是隻知道自己和秦免的關係,但當著陶由的面她心下還是生出一分不好意思,一瞬間的心思而已。
秦免微揚著唇角,“你好。”如此也就不再做其它言行,在一旁椅上自顧坐下。
鍾文也就覺著這人不太親近人,依穿著、氣質來看就像是個貴公子,倒還不知為人如何,不瞭解他與阿末的相處,不由有些憂心。她轉向陶由道:“陶醫生,還記得我嗎?”
陶由溫然道:“當然,鍾小姐不必稱我為陶醫生,叫陶由就好,這不是在醫院。”
按說陶由今日應該在醫院值班,畢竟醫生這一職業除卻週日和年假,哪還有這種閒餘時間,但他不是拿不到特權,只要他想。
鍾文想想,“那我叫你陶大哥吧,陶大哥你也別叫我鍾小姐了,和阿末一樣叫名字就好。”
這時候她又瞟見門外的半大青年,那人穿著白色抹藍的體恤,眼神清亮,她笑著迎了上去,“周木章,怎麼才來了?!”
周木章牽著鍾文邊朝裡邊走邊解釋,“路上堵車了。”他又向屋內的人打招呼,“蘇末,陶醫生,這位是?”
秦免:“你好,初次見面,我姓秦,秦免。”
周木章笑道:“你好”他自然知道自己哥們兒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