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這番話許澤並沒有默唸,而是平靜的,一字一句的念出來,然後迴盪在狹窄的走道上,讓每個聽到的人都心頭髮緊,卻又鼻尖發酸……
……
……
中南海,專供華夏一號首長小憩,本來應該保持最好通風、最好採光度、最好溼度的房間中,此時卻門窗緊閉,甚至拉起窗簾瞬間變得陰暗起來。
一號首長神色嚴肅的看著眼前這個求見自己渾身都透著一股戾氣的年輕人,感覺很頭疼。以他波瀾不驚的心境,堪稱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修身境界,此時也也不禁升起一股惱怒。
這股子惱怒不知道是針對眼前的年輕人還是針對那些背後不安分的傢伙。
“許澤,你……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我要殺人’,你不覺得這……”
“我要殺人的原因您肯定不會不知道。所以我沒有必要先跟您虛以委蛇一番。”許澤垂著頭,瞳孔很不穩定的閃爍著血腥的赤紅色。
即便是一號首長碰到許澤這種人也有些無語,其他人哪裡敢或者哪裡會跟他這樣說話:“如果我不同意你去殺人你會不去嗎?”
“會,為紫兒報仇。當然不能再連累她或者連累她的家人,而且我現在也不再是孤身一人,我有許家、有親人更有愛人。”許澤抬起頭來深深呼吸:“您會阻止我去殺人嗎?”
一號首長伸手敲敲自己的眉心:“華夏,在我這個位置唯一好考慮的就是華夏的利益。如果你能證明你的方法能帶給華夏更大的利益,我其實並不介意你殺人。尤其是殺一些敗壞華夏根基的人。”
“怎樣證明?”
“冬年。”一號首長輕呼一聲。一個身形魁梧的中年人驟然出現在房間裡。
許澤眼神微微波動了一下,進入房間的時候他感覺得到周圍的暗衛雖然都撤走了,但房間裡還是有一些細微異常,藏著一個最高階暗衛在他的預料中,只是他也沒想到……這個暗衛居然離他如此之近。
“這是我的貼身保鏢,也就是所傳的中南海保鏢。冬年是中南海保鏢內勤組的首席。你先跟他過過招吧。就你個人而言最大的價值就是你的實力,我且看看五年過後你的實力究竟還有幾分。”
許澤迅速站起身來嘴角還挑起了一抹好戰和期待的微笑:“首長真要謝謝你,其實我也想看看比五年前,我到底強了幾分!”
“強了幾分?真有信心啊。”一號首長不動聲色的笑笑,他心中有數,冬年五年前曾經說過,他要戰勝全盛狀態的許澤也好耗盡全力。可是……許澤整整五年渾渾噩噩著,五年後的許澤如果能讓冬年拿出七成實力來,那一切就有商量的基礎。
二十分鐘後……
一號首長眼角抽搐的看著被許澤砸進地面的昏闕過去的冬年,對二十幾個圍過來的一臉緊張、警惕、如臨大敵的中南海保鏢揮揮手讓他們帶走冬年去療傷,然後領著氣息紊亂但神色興奮的許澤再次走進陰暗的房間。
兩個小時後……
許澤緊蹙著眉頭,神色略微有些壓抑的離開了中南海。
……
……
“中南海保鏢內勤一號的實力……果然還是很強的。有穩定超過20000的戰鬥力吧。比我五年前全盛巔峰時期還要強出一籌,如果不是S級掌控者異能和金鐘罩鐘鳴的雙重精神干擾,或許半個小時之內根本拿不下他。除了異火底牌盡出才勉強獲勝,如果是生死搏殺動用異火也是肯定的。”坐在直接趕往首都機場的車上,許澤的臉色略微顯得有些陰沉。五年渾渾噩噩的度過,雖然實力因為機緣而有一些提高,但是……很明顯,這是不夠的。一箇中南海保鏢內勤一號就讓他幾乎傾盡全力,那如果是……
一號首長說了,中南海保鏢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