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蕭寒眨了眨眼睛,小茹也安靜下來愣愣的看著許澤。
“嗯,就是我失憶了,五年前我執行一個任務,被對方的精神風暴攪亂了我的精神海,結果……我失憶了,不止失憶我的智力一直都維持在五歲左右。清醒過來不到一週。”許澤很真誠的看著蕭寒和小茹:“對於你們兩個,我很抱歉。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小茹這……”蕭寒傻愣愣的看向小茹。
小茹抿抿嘴:“這是真的?”
“似乎這種騙局並不高明吧?”
“誰幹的?”小茹眼神裡忽然冒出森寒來。
許澤瞟了一眼在不遠處裡外不是人走也不敢留著更尷尬的牛漢,心中忽然起了些玩笑的心思:“他乾的。”
“欸?不……不、不,我?不可能,許……許少,您可不能亂說。”牛漢臉都嚇白了,他只以為許澤是要藉口報復他。
“如果你不留在我的視線裡礙眼,或許我會……”
“我走,我馬上就……滾。”
看著牛漢灰溜溜的背影,小茹眼中的輕蔑表露無遺。蕭寒倒是能保持淡定。
“能傷害我的人,自己也絕對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個人當場就死了。好啦,不說這些了,我趕著回家。明天你們兩個都早點來。”
……
……
許澤回到小妖別墅的時候才晚上不到九點。
跟許澤所想不同,莫慧蘭幾女看到他回來的時候沒有半點歡迎和噓寒問暖的舉動。明明記得離開的時候莫慧蘭幾女都是非常擔憂的呀?怎麼……就變得這樣沒心沒肺了?
“我回來了。”許澤有些小心翼翼的用聲音提示坐在客廳裡的女人自己的存在。
“哦,你回來了。”終於有人理會他了,不過小妖再說了這一句帶著很明顯敷衍之色的話,就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衝著莫慧蘭和金妍兒道:“大姐、三姐我要睡覺了。”
莫慧蘭和金妍兒站起身來:“那我們都去睡覺吧。”說罷便拉著小妖如清風一般從許澤身邊飄過,不帶走一片雲彩。
許澤哭笑不得,這幾個女人又搞什麼把戲,難道又要孤立他?好吧,想必是對自己娶周暮曦心中有所怨念的,度假、休閒,看來得變成受苦受難了。
許澤能理解她們,她們有再大的怨念自己也得受著,無論從哪個方面去看都是自己有所愧疚的,何況包容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男人必須的素質。
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摁了一圈電視,沒有好看的節目,他也就起身回臥室去了。而當他進入自己臥室的時候……
“嘿嘿,看來還是有妹紙心疼我的,鑽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小羔羊是哪個呢?”許澤搓了搓手,很動情趣的關上燈,摸著黑鑽到被子裡。
溫熱、柔膩、滑*嫩,這是給許澤的觸覺,淡淡地清香氣,像是……像是最原始的體香。
豐滿的、彈力十足的酥胸,嗯,小妖是精緻的萵筍形酥胸被排除,妍兒姐的要更加緊緻一些,看來是蘭……咦,不對呀?蘭姐似乎要更加豐腴一些,而且蘭姐……女王更多一些,哪會跟今天這樣發抖呢?
黑暗遮擋不住許澤刻意要看清的臉龐,這一看……
眯著眼睛顫抖著長長的睫毛跟小貓在寒風中顫慄一般身上透出羞怯緋紅色的居然是……輕輕。
“輕輕是你?”
眨了眨睫毛,可能是感受到許澤停止的愛撫,輕輕睜開的眼睛裡居然蓄起淚水,幾女中輕輕表面性子有些強硬,實際上卻是最軟、最柔弱的一個:“哥哥……不想要輕輕嗎?”
“不想要?”這話許澤說不出口,但是就這樣上了輕輕,他又覺得有些尷尬和不自然,不過顯然今晚是蘭姐她們幾個共同安排好的,也輪不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