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澤座上前往海島的班機。
下午兩點抵達風光mí人的海島,一身休閒跟來往旅遊者沒有什麼區別的許澤,卻面sè沉重,似乎一路都在緬懷著什麼。
傍晚時分,許澤終於抵達了他的目的地,一幢尋常又不尋常的海邊別墅。
踏在別墅前的木板走廊上,許澤臉sè忽然有些發白,一個穿著粉紅sèlù肩短袖,牛仔熱kù,踏著黑sè帆布靴,背後揹著紫sè的小揹包的跳脫nv孩兒,一個表面上青chūn飛揚其實xìng格古怪只因為內心藏著太多苦澀的nv孩在他的腦子裡驟然蹦出來,那樣的清晰,似乎能看得到暖暖和風中她臉上細細的柔軟的絨máo。
原來……有些事情連時間也不能讓她淡去。
推開mén,空曠的房間裡透著一股海風的氣味,這裡每週都有人來打掃,在自己渾渾噩噩的五年裡都是暮曦來cào持和關心著這裡。
情不自禁的抓了一把空氣,許澤嘴裡苦澀無比:“煙瑤,小東來看你了。”
……
……
外面的太陽不曉得什麼時候落下山了,落地窗遠遠看出去,沙灘上還有這一些無憂無慮的年輕人正在圍著篝火玩鬧著。
此刻許澤不是許澤,只是徐東。就像他一直都不知道鍾煙瑤到底叫什麼一般,鍾煙瑤只屬於徐東,而徐東也只屬於鍾煙瑤。
這似乎只是無意義的慰藉,但是……這是煙瑤最後的執著!
沉浸的記憶中,徐東喃喃的傾訴著自己渾渾噩噩的五年,已經醒來後的這一年半時光。去年這個時候其實他可以來,他也沒有忘記,只是……他以各種藉口讓自己不要來,不是要忘卻,而是要逃避。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有那樣的心裡,為自己五年都沒有來而感到愧疚嗎?或者在他心裡鍾煙瑤一直還是活生生的存在著,他……其實有些接受不了她已經消散的事實。
抹了一把臉上冰冷的淚水,所謂男兒不流淚其實很扯淡,除非心若死灰抑或太上忘情,否則哪裡又有不傷心的人。
滴滴……
甩了甩腦袋,電話鈴聲將許澤從失神狀態中拔了出來。
“喂。敖秉怎麼啦?”
“許大人,你要我們盯著的那對雙胞胎姐妹,現在到你那裡去了。”
“我這裡?海島,知道她們為什麼來嗎?她們跟什麼人接觸過?”
“這個……許大人我的意思是,她們到你那裡,你旁邊,電子型號隔你相差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許澤一愣神,用透視眼往四周一掃,果然看到了一個穿著青sè紗裙一個穿著鵝黃sè紗裙踏著人字拖的茗茗靚靚姐妹,她們來……是偶然還是……
“你們繼續監視著,但不要有大動作,一切我來處理,先掛了,一會兒再聯絡。”
掛掉電話,許澤腦子轉的飛快,他是要主動出面呢,還是要按捺住呢?
現在是處理華夏實質統一的觸發xìng時期,絕對不能讓其他的事情對這件事兒產生影響。既然如此……那就對不住了!
不得不說許澤有的時候還是蠻冷酷的,他已經決定要用掌控者異能,從茗茗靚靚嘴裡掏出她們的秘密來,人的大腦是最複雜的單位,被他這麼nòng,茗茗靚靚輕則部分失憶,重則腦癱甚至腦死亡也不是沒有可能。
站起身,推開mén。許澤臉上勾勒著公式化的笑容:“茗茗、靚靚。”
茗茗、靚靚看到許澤表現的很驚喜,蹦蹦跳跳的跑到許澤眼前
“姐夫……你怎麼也在這裡,太巧了吧。”靚靚清脆而乾脆的音調曾經讓許澤很喜歡這nv孩子。
“真是一次làng漫的邂逅嚯,姐夫,人家剛才都在為晚上住在哪裡發愁呢,你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