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了。
……
那公子也絕非泛泛之輩。如此重傷,竟然未有太久延緩,更未有退卻。而是草草止住了流血,便強忍了疼痛,惡狠狠地重新提劍返回戰團了!
這般以一敵二,即便那兩個都是受過傷的,玉飛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奈何。而那婢女一得空檔,便又變招了。立刻再又拿起了笛子,吹奏起來。
玉飛正要納悶,對方為何舍卻這以二敵一的優勢,非要執著於那作用有限笛音,況且陳欣還已被自己點暈。
異樣,便立刻隨之而至了。
玉飛明明已同先前一樣運功閉聽,但卻完全止不住魔音入腦,身體乏力。腳下一軟,差點便跌倒,同先前完全兩個樣!
連忙疑惑著伸手去摸自己發燙臉頰,一縷鮮血,是先前被對方飛針擦的!可就被破這麼點皮,竟然就如此了麼?
而對方笛聲一陣急轉,根本不讓玉飛多想。腦袋立刻又是一眩,並著血氣同時上湧。
趕緊再次運功壓住,看了眼擇隙搶攻過來的那公子。玉飛心一狠,決意動身了,必須要乘著自己還沒被魔音完全壓制,奮力一擊。手握長劍,縱身一躍,氣彈出手,哪怕要以傷換傷、以命換命!
這般不要命的打法,終是讓那公子主動先行變招了,因為他現在沒有必要這般交換,自然立刻轉為防守。如此一來,玉飛的攻勢便更顯凌厲。那婢女見狀,那敢再容其公子有失,只得慌忙停聲,出劍來救。
但這才正是玉飛等的時機!
劍鋒一轉,已迎向殺來的婢女。如此相接,前沖的婢女自然無法再避。而玉飛也並不與其多做糾纏,與其長劍一觸即分,並未傷其分毫。只不過,二人分開之時,那婢女手中長笛,卻已被他削斷了。
然後,玉飛更是接連後撤,拉開了身位,停下了攻擊,趕緊喘息。這般出其不意,好歹是萬幸地將懸在頭上的危機,給解決了!
……
&ldo;少爺,我們走吧!&rdo;那婢女無奈地扔掉手中的半截弟子,不甘心,卻又不得不替主子小心。
但那公子,卻絲毫未有退意:&ldo;不走!此仇不報,決不罷休!&rdo;
玉飛一聲冷笑,也不知他從哪裡來的膽氣。深吸一口氣,長劍一抖,就要出手。
但那公子卻從懷中立刻摸出一支短笛來。巴掌長短,隻手可握,完全不妨礙右手拿劍。一拿出,就放在嘴上吹了起來。
還能這樣玩?!玉飛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然後,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立刻就要搶先出手。但是,腦袋還是嗡地一聲先一步應聲昏眩起來,同時腳下一個踉蹌,站立不住,當場半跪於地了!
這回真的失算了,趕緊勉力站起。但再想逃走,哪還提得起靈力?且那笛聲對他的壓制,明顯還越來越厲害!
玉飛痛苦地用手緊捂著耳朵,自然絲毫沒用,懸在心頭的危機感開始渙散,看了那婢女一眼,竟然已覺得她非常迷人,心跳還莫名地加速……不能再猶豫了,死馬當活馬醫,也不知管不管用……騰出一隻手,猛對著自己的鼻子,狠狠就是一拳!
腦袋懵然一響,瞬間清醒了許多,身上的酥軟之感也頓減,有用!
那公子自然看在眼裡,微驚,立刻又是一陣聲轉急促。
如此,玉飛的視線又開始變得朦朧起來,整個天地,都開始萬分曖昧的輕輕搖晃,宛然已是愜意的溫柔之鄉;那催命的笛音,也成了悅耳動聽的催情樂;又開要站立不住,身體綿軟、晃晃悠悠……偏偏,渾噩間低頭瞥見,下身的某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