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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個是年良修,一個卻是酒吧老闆。

倆人掛掉電話,一時間無話了。

金正武又去了上海,米拉卻有些傷感,他的內心裡一直生長著一個很強烈的念頭,他擔心金正武此番會有危險,雖然這個念頭不太好,可是它揮之不去。年立倫不知道米拉在想什麼,米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可是它就是有,就是存在,就是出來了,它出來得讓聽到這句話的人都心意不穩,金正武出什麼意外都是大家不願意接受的事實。金正武的走,讓大家的心都跟著走了。

飛機從麗江機場起飛,幾個小時後到了虹橋機場。

在機場停車場,金正武把髒得看不見眉眼的摩托車推出雜物堆,簡單擦拭,發動,除錯。

金正武駕駛著摩托車飛馳在上海的久違的街道,暗自想到:快一年了,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回到從前原來這麼簡單。

也許時間會讓人們成長,會讓事物成為舊事,可是有些事情還沒有結尾,誰也不知道它會擁有什麼樣的結局,金正武這次來上海依然是這樣,除了樸愛源,誰都不知道這一天的上海會帶給金正武多大的改變。

在年良修辦公室,樸愛源已經對年良修坦白了她準備讓金正武毀滅,隨川夏而去的計劃。

不知道樸愛源到底要實施什麼計劃,可是年良修不會幫助她的,也許這個計劃會傷害眾多的人,可是樸愛源為了姐姐什麼都會捨得,然而年良修不想再看到有人因為他的參與而受傷,川夏就是他心頭永遠的傷口,愛源的任性是任何人都攔不住的,年良修不肯幫助她,她會自己想辦法來幫助自己,樸愛源撥通了前臺的電話:“周,我是樸川夏,請給我一杯咖啡,我愛喝的那種,謝謝。”年良修愕然,他連攔都來不及攔,就讓樸愛源在這一刻變成了川夏。

就在樸愛源想用自己的辦法找出川夏的秘密的時候,阿廈麗也到了上海,她按照火柴盒上的地址找到那條馬路,發現那裡已經根本沒有賓館了,她摸出那個賓館的火柴盒,小心翼翼地指著火柴盒上的賓館名字向一個胖警察打聽。

而這座寫字樓上就有年氏的上海公司,上面就有年良修的辦公室,阿廈麗離樸愛源的距離就只有這一棟樓這麼遠了,可是秘密的距離又會有多遠呢?不會就這麼近了吧?

年良修陪樸愛源吃完飯,一個人回到辦公室悶坐,他一把抓起電話,迅速給年立倫撥號。

門嘩啦開了,樸愛源兩步走到桌前,按下叉簧,冷冷地:“真巧,幸虧我把包落在這裡了。”樸愛源的去而復返令年良修很吃驚。年良修是多麼希望她能夠和年立倫好好地在一起,然而樸愛源從包裡抽出白絲巾:“這是我和他惟一的牽掛,在飛機故障時曾經纏繞在我和他的手上,您看好了。”樸愛源走到視窗,伸長了手臂,手一鬆,絲巾被強勁的風呼啦扯遠了。

白絲巾在空中飄搖而下,正落在她手裡,阿廈麗展開絲巾,臉上瞬息萬變,她想起了絲巾正是她姐姐親手畫的,她轉身衝向大廈入口。

正巧一家公司的前臺不在,阿廈麗可以自由地進來了,她在開闊的大格子間裡惶惶不知所措,呆立片刻,走向一格子間。

大廈裡的員工們把神情異常的阿廈麗當成了瘋子,不斷地讓她離開這裡,否則就要把保安叫來了。

阿廈麗聽到她這麼說,快步地走了出去,還沒有找到人,她可不想因此自己還被抓了起來。保安還是來了,很快把阿廈麗拉扯到寫字樓外階梯下面,劃了條線,說:“不許過這條線,否則送你到警察局去。”阿廈麗呆立片刻,就地坐下了。推出火柴盒,滿滿一盒。阿廈麗抽出一根,“哧”的一聲點著了。大廈沉浸在一片暮色當中,睡著了。

年良修匆匆走出自動門,走下階梯,一眼看到火柴光,停頓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