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觀的標誌。”
林妙搖頭否認:“我不是,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雖然每個人到最後都難免一死。每對相愛的人到最後都會分離,但死亡和分離都只是最終結局,你實際擁有地,是人世的每一天,是相愛的每一瞬,那些時候都是快樂的。快樂了幾十年,到最後再失去,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夏以南質疑道:“你的意思。結局無所謂,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林妙輕笑:“我還沒那麼瀟灑。我的意思是,既然結局不在我們能力所及地範圍內,那就不要費心去想,我們只要過好每一天,珍惜每一個現在就行了。”
夏以南沉吟著說:“你這樣的想法是沒錯,但恐怕會導致及時行樂地觀念。”
林妙糾正道:“不是及時行樂。是行樂一輩子。到死的時候,早就快樂夠本了,死就死唄,偶還沒死過呢
“哈哈”,夏以南縱聲大笑,然後很正經地告訴她:“我喜歡你這樣堅強樂觀的女孩,我喜歡你。讓我們在一起開心一輩子。到老得要死的時候,那就死唄,偶們還沒死過呢。”
此時他們的車已經上了長江大橋,林妙看著高高的電視塔,“啊”了一聲道:“你說地很高階的餐廳。不會就是那上面的旋轉餐廳吧?”
夏以南一臉鬱卒地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聰明啊?或者,能不能裝得傻一點,讓人家好好抖個包袱出來嘛,還沒到地兒,就給你說穿了。”
林妙笑看著他:“夏同學,這聲人家。說得好性感哦。”
夏以南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磁卡在她面前揚了揚:“就知道你擋不住人家的誘惑。所以已經做好自動獻身的準備啦。唉,到哪裡去找我這麼體貼的地下情夫啊。先貢獻mony去高階餐廳請吃飯,再貢獻肉體去高階飯店請吃……”
“請吃啥?”
夏以南無奈地搖了搖頭:“寶貝,含蓄點,別那麼快就露出色女本色。”
林妙說:“我是君子動口不動手,沒事兒說著玩玩,真到了現場,含蓄著呢。”
“千萬別”,夏以南的手再次離開方向盤擺了兩下說:“我希望你現在沒事兒地時候含蓄,真到了現場就儘管放馬過來,既動口,又動手。”
林妙的臉已經有些發燒了,但嘴上還不肯示弱:“放心,等下到了餐廳,我不會要你裝紳士幫我拖椅子,也不要你代吃的,我絕對又動口,又動手。”
夏以南笑睨了她一眼:“還以為你多敢說呢,原來只是銀樣蠟槍頭。”
“這個詞好像是形容你們男人的。”
“形容男人的什麼?”
“不中用地槍頭啊,你不至於對號入座吧?”說到這裡還作勢看了他某處一眼。她是索性豁出去了,不然還真以為怕了他不成?
可惜她很快就發現,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某些話題領域,她是永遠也說不過一個男人的。
夏以南樂呵呵地湊近她的臉說:“我肯定要對號入座的,對你的號,入你的座。”
林妙地臉已經可以煎雞蛋了:“那個,夏同學,現在我們還在大橋上,請專心開車,千萬別對號入座把車開江裡去了。”
“放心,我只會開到你地江裡去。”
林妙抬頭看向車窗外的莽莽蒼天:“都說那啥不可怕,就怕那啥有文化。俺不幸,剛好找到一個有文化地那啥,這可如何是好?”
夏以南打點起比大灰狼見了小紅帽還親切的笑容說:“我告訴你一個辦法,就是以毒攻毒,你比他更流氓,更有文化,就能治他了。”
“言之有理!”林妙握緊小拳頭:“我要變得比你更有文化,更那啥。”
夏以南忍俊不禁:“拉倒吧,連那個詞都不敢說,還更流氓呢,你徹底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