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變得可怖起來。
因為是風景地,所以賓館外面有很多植物,白日裡讓人看著覺得生機勃勃,可是如今到了雷電風雨交加的夜裡,卻讓人覺得那搖來晃去的植物影子陰森得可怕。
也不知道是風太大,還是樹木離房間太近,一些窗戶被打得啪啪作響,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本已經陷入夢境的言孜衍突然睜開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邊睡著的人,才坐起身赤腳走到床邊,拉開窗簾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慘白的臉上滿是怨毒,一道閃電劃過,言孜衍甚至能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眼中的不甘於憤怒,而她的一隻手想伸進窗中。
言孜衍咬牙低吼一聲,“退散!”在窗前做了一個結印,彈開女人的手,再快速的畫了一個保護符咒,只是這麼一個符咒,已經讓他開始手忙腳亂,沉下臉看著仍舊站在窗外的女人,“滾開!”
女人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然後開口了,聲音並不是恐怖片中的陰森嚇人,而是一個很甜美的聲音,“我不甘心,不甘心…”
言孜衍一聽,看來這個女人真的與BOSS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而且仇怨還不輕,他回頭看了眼床上睡著的人,猶豫一下輕聲道,“我先跟你談談,行嗎?”
“哼,看你這半吊子的樣子也奈何不了我,”女人捲了卷胸前一頭柔順黑亮的長髮,“OK,你出來吧。”
事實證明,真正的飄飄不會一直在嘴上掛著我X得好冤之類的傻話,瞧瞧人家說話做事多跟得上時代,只是說了不甘心之類的常用語,好吧,這位是屬於怨靈,因為執著於某件事而不願離開。
言孜衍拉開落地窗,走到外面窄小的陽臺上,最杯具的不是與女人相隔的太近,而是頭頂的雨水不停的沖刷著他,旁邊的樹枝不停的抽打著他,實在讓他覺得悲催至極。
“我不認識你,你是新來的?”女人上下打量他一番,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個扭曲的笑意,“好奇怪的命格,比陰時出生的人還要倒黴,不對…”女人臉色微微一變,下面的話卻沒有說下去。
言孜衍卻沒有注意女人的表情,他已經開始和被風吹得搖來搖去的樹枝搏鬥了,聽著女人的話,他一隻手握著樹枝,以免再被莫名其妙的抽,“我是新來的助理。”
女人一聽,感興趣的問,“那麼你知道總裁喜歡誰?”就連那張慘白的臉,看起來也沒有那麼恐怖了。
這話把言孜衍問得有些糊塗,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恨著一個人還關心著這人喜歡誰,難道說她準備害了老闆最喜歡的人,讓老闆痛苦?這也太偶像劇了一點。
“這個問題太深奧了,你能換個問題嗎,比如說國足什麼時候能踢進世界盃之類的也好,至少還能靠譜點,”言孜衍一副真誠的模樣看著女人,“要不,男籃什麼時候打進全世界四強?”
“嘭!”一陣響雷在一人一飄飄的頭頂響起,氣氛很凝重,形式很嚴峻,環境挺嚇人,任誰看著一個全身淋得溼透的年輕人與一個漂浮著的白影站在一起,那也是考驗心理承受能力的事情。
“那我還不如問棒國什麼時候不偷別國文化?!”女人有些憤怒了,“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飄飄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言孜衍被她身上散發的怨氣弄得一個踉蹌,他乾笑道,“關鍵是,我沒看出老闆喜歡什麼人,他未來要喜歡誰,全世界這麼多女人,讓我怎麼猜?”
“原來他沒有喜歡的人,可是為什麼他不接受我的告白,為什麼,我不甘心!”
因愛生恨?愛而不得?
言孜衍沒有機會得到真相了,因為這位女飄飄已經斯巴達狀態,頭髮在風中狂舞。
“我說…”
“你這個外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