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撇嘴,滿臉不屑道:“了不得?他就一吃公家飯的地痞無賴,專門仗著自己身份的便利乾點欺軟怕硬的事,一般小老百姓遇到他都會自認倒黴罷了。”
“他一地痞無賴是怎麼吃上公家飯的?”蘇子君問道。
“人家會混唄!”老闆仍舊一臉的不屑,只是語氣卻讓人聽著有種發酸妒忌的味道:“那傢伙的老子以前是大隊幹部,在任的時候撈了不少錢,退下來之後,因為和轄區派出所的人都比較熟悉,所以就花錢把他兒子給弄進去當了個協警。”
“你要說有些東西真是天生的,那傢伙被弄進去成協警後,因為馬屁拍的好又肯花錢,沒多久就和所長教導員稱兄道弟,從那以後,在咱們這片,他就更肆無忌憚了!”
得知對方的大致情況後,蘇子君的心裡也大致有了譜,於是他便一臉輕鬆的說道:“那真是挺麻煩的,如果那個小夥子只是個沒有關係沒有本事的普通百姓,恐怕也就只有自認倒黴了!”
見他這般模樣,老闆以為他是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準備看熱鬧的心態,所以便理所當然的理解成了自己認為的意思:“誰說不是呢,我估計到最後,那小夥子就算不把錢都吐出來,起碼也得吐出大部分,反應他自己是留不下多少的!”
聞言,蘇子君只是笑了笑並未接話,在大致瞭解到那個張躍的身份後,他便已經為其準備好了選擇,並且也是他不能拒絕的選擇!
隨後,二人又搬來兩箱啤酒,就著燒烤小菜便天南海北的胡侃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蘇子君用手機將燒烤酒錢付掉後,和老闆打了個招呼便揉著因為喝了太多啤酒而被撐的有些脹痛的肚子,騎著那輛老古董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到家後,三下五除二的衝了個澡便一頭扎進被窩,待肚子的脹痛感漸漸消去,隨著一陣倦意襲來,他便直接睡了過去。
“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誒……”
在夢裡和姑娘聊的正嗨,突然一陣魔性的聲音傳來,蘇子君先是翻了個身,然後又將枕頭蒙在了腦袋上,當發現毫無作用後,頓時一臉怒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要死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吼了一聲,見聲音依舊,他頓時將目光轉向了聲音的源頭。
彷彿是懾於他目光的壓力,在他看過去的瞬間,聲音立刻停止了,見狀,他頓時鬆了口氣,接著,便直接倒在床上抱著裹著被子繼續睡了起來。
“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誒……”
“哎喲我這暴脾氣!不管你是誰,三番兩次打擾我睡覺,你完了!”
剛擺好姿勢,那魔性的聲音便再度響起,頓時,蘇子君便一臉抓狂的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把抓過手機直接接通吼道:“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什麼?”電話那頭明顯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你還在睡覺?”
蘇子君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道:“那當然!大半夜的不睡覺幹嘛?難不成去盜墓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後突然呵斥道:“你睡覺睡傻了吧!你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
聽到這裡,蘇子君不由一愣,隨後趕忙將手機拿到面前看了眼時間,當看到此刻已經是下午一點多後,嘴角頓時一抽,臉上也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不過很快他便重新換上了之前的模樣,對著電話道:“我管他幾點,我就睡了,你管的著嗎?”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便發出一陣冷笑的聲音:“來,你把門開啟,我讓你看看我能不能管的著!”
聞言,蘇子君頓時一驚,接著他便彷彿想起什麼似的趕忙把手機再次拿到眼前,當看清來電人後,頓時如同觸電般急忙結束通話通話將手機扔到了床上。
“靠!這傢伙居然毫無聲息的就潛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