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老爺寫信,老爺一紙文書,就能罷了他越州司馬的官職,然後公子你再舉薦一個聽話的越州司馬。」
杜謙抬頭,瞥了杜來安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且不說我爹是在禮部任事,不能一紙文書罷了他的越州司馬,即便可以,這份文書一到,你我二人,恐怕就要人頭落地了。」
這話,又把杜來安嚇了一跳,他驚呼道:「他還敢殺咱們不成?」
「這個李昭,是蘇大將軍舉薦的…在錢塘見裴璜的時候,裴璜就同我說,他是個很厲害的人物。」
「當時我還不以為意。」
杜公子眯了眯眼睛,吐出了一口酒氣:「現在看來,果然厲害。」
杜來安撓頭:「我倒沒有瞧出來。」
「那是因為你蠢笨,遍觀整個大周,有哪一個州的司馬,能像他這樣,幹出均田免賦的事情?」
沒收一部分無主的田地,分給佃戶,實際上就是均田,只不過沒有均的那麼徹底罷了。
「更重要…更重要的是,先前他沒有回來的時候,我翻過一些越州衙門的文書,看到了一些越州營的用度,大致估算了一下…」
「如果我沒有估錯的話,他這個越州司馬…」
說到這裡,杜謙原本因為喝酒而暈紅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是一直在往越州貼錢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