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字,你他孃的!」
「能不能認認字,讀讀書!」
這話一出,薛家父子包括李雲在內,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尤其是李雲,更是哈哈大笑。
「張黑子,你這廝,枉費了我家夫人給你改了名字。」
張黑子是緝盜隊出身,跟李雲比較親近,本來也是因為這一層關係,他才第一個站出來捧場,被一群人笑了一通之後,羞得他滿臉通紅,低頭道:「使君,我…我以後,一定,一定讀書,多學點學問。」
一旁的薛老爺,也是滿臉笑容,他看著李雲,問道:「二郎,韻兒給這位張校尉改了什麼名字?」>r />
李雲笑著說道:「那會兒我們還在越州,小婿這些兄弟裡,有些人名字不大好聽,韻兒便都給他們改了改,張黑子現在叫做張玄了,不過熟識的人,依舊喚他作黑子。」
「當是個諢號了。」
薛老爺捋了捋鬍鬚,若有所思,然後看向張玄,笑著說道:「張校尉若是留在廬州,得了空可以來尋老夫,老夫教你讀書認字。」
李雲順水推舟,笑著拍板道:「那好,黑子你就留在廬州駐守。」
張玄臉色依舊發紅,不過他脾氣不錯,也沒有惱羞成怒,只是起身,對著薛老爺欠身道:「到時候,一定來請教先生。」
兩個人落座之後,薛老爺扭頭看了看李雲,笑著說道:「說不定,老夫能給你教出個通文識字的將領。」
「那可太好了。」
李雲給薛老爺倒了杯酒,順勢敬了他一杯,笑著說道:「他要是真能沉下心來跟岳父學,真的能通文識字,我立刻升他做都尉。」
翁婿二人碰了碰杯,各自一飲而盡。
不遠處的張玄,自覺有些丟人,倒真的握緊拳頭,暗自下定了苦學的決心。
…………
第二天一早,廬州城外,李雲與蘇晟各自騎在大馬上,在他們身後,整整五百人,俱都騎馬。
這五百人裡,有一部分是李雲自己的衛隊,依舊是楊喜在領著,還有一部分,就是蘇晟所部,也就是錢塘軍的將士了。
但是不管是李雲所部,還是錢塘軍下屬,都不能稱之為騎兵。
他們只能說是騎乘者。
簡單來說,人是人,馬是馬,真的碰到敵人了,騎馬追擊,逃跑都沒有問題,但是要打起來的話,只有少數一部分人能夠做到馬上開弓,大部分人都得下馬作戰。
不過這些人,步戰功夫已經相當不錯了,畢竟分別是李雲和蘇晟兩個人,一手調教出來的精銳。
李雲騎在馬上,回頭看了看這五百人,搖頭道:「真不知,什麼時候咱們才能有這樣一支騎兵。」
蘇晟跟在李雲身邊,笑著說道:「二郎給我弄五百匹戰馬,再多撥些錢給我,大半年時間,我就能給二郎訓出來五百騎。」
蘇晟畢竟是將門子弟,而且蘇大將軍年輕的時候,是邊軍的主帥,麾下騎兵其實不少。
蘇晟,也跟老爹學了些相關的本領。
李雲一怔,然後回過神來,搖頭道:「咱們沒有馬場,便只能跟別人買戰馬,買來的馬,一定是騸馬,長久不了。」
「不過,等今年忙完了,我倒真的要去搞點戰馬回來了。」
一匹戰馬,如果愛惜著用,騎個十年左右問題不大,十年時間,相對來說,已經足夠李雲用了。
兩個人閒聊了一陣,李雲徹動韁繩,沉聲道:「走罷!」
蘇晟打馬跟上,問道:「二郎還沒有說咱們要去哪裡。」
「廬州附近的州郡,都轉一圈!」
李雲一馬當先,奔在最前面,笑著說道:「到處走一走,看一看!」
廬州是個要緊的地方,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