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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ndering Who)很接近於《命運》的風格。總的來看,我們為這張唱片付出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了。

不過,《心碎旅館》(Heartbreak Hotel)這首歌是個例外。我敢發誓這個歌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我寫它時,從沒有受過別的任何歌曲的影響。因為埃爾維斯·普雷斯利的關係(注:“貓王”埃爾維斯·普雷斯利於1956年發行一張唱片,其名也叫《心碎旅館》),唱片公司在封面上把這首歌的名字印成《此地旅館》。儘管他在音樂界對黑人白人來說都同樣舉足輕重,我並沒有受他的影響。我覺得對我來說他的時代太久遠了,也許這只是時勢造英雄吧。我們的這首歌出來以後,人們認為如果我繼續這樣生活在孤獨的環境中,也許會像他那樣死去;雖然我跟他有很多相似之處,但我終究不會像他那樣做。儘管如此,我對埃爾維斯毀滅自己的方式仍然很感興趣,那是因為我要引以為戒,不要步他的後塵。

拉託亞被要求在這首歌的開始發出一聲尖叫,這對她的歌唱生涯來說,可不是一個吉利的開端,這我承認,但她可以從中獲得一些經驗。從那以後,她出了一些很不錯的唱片,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一聲尖叫往往可以打破一個噩夢,但我們的意圖卻是讓它開始一個夢,要讓聽眾分不清這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中,而這正是我們期望達到的效果。三位女配唱演員倚著幹得挺帶勁,直到她們聽到了最後的合成效果後,聽到我希望她們創造出的那種恐怖氣氛後,才如釋重負。

《心碎旅館》是我創作的最雄心勃勃的作品,我想讓人們從多重的角度來欣賞這支歌:可以用它來跳舞,可以跟著它一起唱,聽後可能會感到恐怖,或者只是聽聽而已。在這首歌的結尾處,我加入了緩慢的鋼琴聲和低沉的大提琴聲,以產生一種實實在在的效果,恢復聽眾的信心。我覺得沒有理由去嚇唬別人,你得把她們拉回現實中來,讓他們感到安全。《心碎旅館》“償還”了人們的安全感。我一直理解不了“償還”這個概念。那種因為別人為你做了什麼,或是你想象中別人為你做了什麼,你就要付給他們報酬的概念對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這個演出表現了我自己的恐懼感,也表現了對這種恐懼感的征服。在娛樂業的大海中,嗜血成性的鯊魚太多了。

如果說這首歌以及後來的《比利·金》有損於婦女形象的話,那這並不是我的本意。勿庸置疑,我喜歡兩性間的交往,這是生活中自然的一部分,我愛女人。我只是認為,如果把性用作勒索或強權的工具,那就是對上帝賜予我們的這一禮物的褻瀆。

《勝利》為我們即將到來的演出積聚了巨大的能量,這將是一次非常出色的演出,絕不會有什麼勉勉強強拿出來的東西。我們樂隊開始為巡迴演出排練,這個樂隊包括低音提琴手邁克·麥金尼。戴維·威廉斯也將和我們一起旅行,但這時他已經是我們樂隊的永久性成員了。

即將到來的巡迴演出將是一番偉大的事業,我們為此作了特殊的準備,請來了赫赫有名的魔術師道格·亨寧。我想在唱完《滿足為止》之後,完全消失進噴出的一團煙霧中。他必須同負責全部舞臺道具的技術人員通力合作才能完成這一特殊的工作。在工作之餘,我特別喜歡跟他聊天兒,他把他的秘密告訴了我,這看來似乎是不公平的,因為我除了付給他工資之外,並沒有傳授給他任何可供利用的東西作為回報,對此我很有些過意不去。我的目的是要讓我們的演出輝煌燦爛。我相信,亨寧將會作出傑出的貢獻。我們為爭這個國家樂隊之林中的頭把交椅,和許多樂隊進行了競爭,比如“大地”、“狂風”、“烈火”、“海軍准將”樂隊等等。我們清楚,有些人認為,傑克遜兄弟已經摺騰了十來年了,該收場了。

我為即將到來的演出的主題作了大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