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他說要開一家公司,要找一個誠實過的人去管賬,我見這個工作很輕鬆就向他推薦了你,這裡的工作太重了,一天要搬很多的花盆,你換一個輕鬆一點的工作好不好?”
鄭潔的母親叫黎嫻,她聽了鄭潔的話嘆了一口氣道;“從你前天說的樣子看來,他是一個好人,不然的話就不會對你那樣客氣了,一般讓男人在女朋友面前吃了癟的人都會發狂的,但他卻還來找你。這就證明他是一個心胸都很開闊的人,我也很想換一個工作,但現在我要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等我的病好了再說了。”
秦朗對鄭潔這樣的乖巧很是欣賞,聽了黎嫻的話就笑著道;“我大學畢業以後做了一哥基層幹部,前幾天中了一個大獎,我想拿這筆錢來做點生意,但我要工作,沒有時間來管理,今天碰到了鄭潔,她提到到了你,我覺得你很合適的,你不就一點小病嗎?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等治好了病再說工作的事。”
黎嫻還真不知道自己得了絕症,聽了秦朗的話後嘆了一口氣道;“我這病可能還得拖幾天才會好,等好一點的時候再說吧。”
秦朗笑道;“我知道你是怕去醫院花錢,也知道你已經沒有積蓄了,但有病還得治,不然的話小病也會拖出大病的,你先去醫院,醫藥費就當我預借幾個月的工資給你,以後再從你的工資里扣除就行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鄭潔也趁熱打鐵的道;“大細哥說得對,你這樣拖下去是不行的,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吧,至於醫藥費就照大哥說的辦好了”。說完就把她母親扶了起來。
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一生沒有病痛,就是有病也希望自己早一點好起來,黎嫻也想早一點把病治好,因此,聽了秦朗的話也就沒有反對了,當下就想自己下床,但病了這麼久,又沒有吃什麼營養,就連站起來都很費力。秦朗見了就背上他走出了地下室。
秦朗出來的時候剛好又看到那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人從花店走了出來,一見秦朗也吃了一驚,當看到秦朗揹著一個很憔悴,而且還穿著很樸素的女人就有點不屑的看了一眼秦朗,然後對鄭潔道;“你這是送你母親去醫院吧?這個揹著你母親的是你的什麼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他?他的車沒有掛牌的,是開黑出租的吧?”
鄭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張大公子有錢有勢的,當然是不會把我們這些貧下中農看在眼裡了,難道我就找不到一個真心想幫我們的人?一見別人有車就斷定別人是開黑出租的,難道這個城市裡就你有錢?”說完就拉開了車門,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著美女上了車。
秦朗也看不慣他的那副趾高氣揚的嘴臉,但他不想跟這樣的人都嘴,也就慢慢的上了車。
那人被鄭潔說得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當下就跟那個美女上了車,那個美女懷裡抱著一大把的鮮花,秦朗知道那鮮花起碼得幾百塊,心裡不由的有點憤憤不平起來;有錢的人簡直拿錢不當錢,沒有錢的人得了病卻只能眼睜睜的等死!他看著他們一眼就去了醫院。
秦朗本來是不用這麼投入的,但他是一個美女鑑賞家,雖然鄭潔的身上穿著校服,身上完全沒有一點線條,腳上也是一雙塑膠拖鞋,臉上有點營養不良而有點蒼白,但他一眼就看出了她們母女都是美女,只要稍加打扮再增加一點營養,就會是兩個特級美女,自己如果這次如果失之交臂的話,以後要找到她就很難了,既然見到了她,如果不幫她一把的話,以後想要把她弄到手裡就有難度了,她已經說過了只要治好她母親,他要她做什麼都可以,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出來了,現在秦朗還真的想把鄭潔的母親治好。他一直以來對錢沒有什麼概念,反正這錢也不是他一分一毛賺出來的,要用多少錢還真沒有放在身上。
美女叫黎嫻,進了醫院以後秦朗就要黎嫻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檢查完以後一個下午也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