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道:“劉小姐你好,我是王海!”
劉彤微微一怔,好不容易才想起這個王海是省委組織部長的公子,雖然大家都是官二代,但這個王海很少在省城露面,加上他比自己要大了不少,也就交往不多,只知道他的生意也做得很大,卻不知他是怎麼知道自己電話的。不過既然人家找上門,她也要表現出最基本的禮儀,當下就笑道:“王總啊,有什麼事情啊?”,換成別人或許要客套幾句,寒暄一下,劉彤的性情不同,她做事情喜歡開門見山,有什麼就說什麼。
王海道:“我剛回省城,中午在香江賓館訂了一桌飯,想跟我們這些圈子裡的人聚一聚,還請劉小姐賞光!”
劉彤原想拒絕的,但這個王海在商界政界都有著相當的人脈,現在把圈子裡的人叫來聚會,一定是想回省城做生意了,自己去看一下也不錯,她雖然對王海這個人不太感冒,可對生意上的機會卻不會輕易放過的。稍事考慮之後,也就答應了王海的邀請。
掛上電話以後劉彤就把這件事對秦朗說了,想讓秦朗跟她。一起過去,秦朗搖了搖頭道:我不認識你們那個圈子裡的人,再說江林也要去的,我跟你去的話會引起不愉快的,等我把公司辦起來的時候再在公眾面前露面比較好。再說我還要去看鄭燮,她的身體應該已經恢復了。劉彤聽他這樣說也就沒有勉強他。
香江賓館是五星級賓館,往來這裡的都是有。著相當身份地位的人,王海選擇在這裡請客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劉彤沒有想到王海邀請的客人只有她。自己,走入包間後見只有自己一個人就有些詫異的道;“你不是說要把圈子裡的人都請來的嗎?怎麼就我一個人?”
王海笑著道;“我對省城的情況不是很熟悉,請你來只是想請你介紹一下省城投資情形,還真是有點冒昧了”。
劉彤知道他是想回省城做生意,請自己吃飯只不過是想拉近一下關係,畢竟自己是省委書記的女兒,想要找他的麻煩是很容易的。她看著滿滿一桌的菜餚笑著道:“王總,如果只是請我吃飯,用不著那麼浪費吧?”
王海看去四十來歲,長相也不是太差,穿著合體的西裝,給人一種精明幹練的感覺。他一直在追洪陽市長楊瓊,生意的重點也就放在洪陽市,這次聽到省城要擴建和改造舊城也就想回來分一杯羹。他很紳士的為劉彤拉開座椅,邀請她坐下後微笑著道:“我小時候受過苦,現在有錢了,也就想把那些好吃的東西都嘗一嘗,我不知道劉小姐喜歡吃什麼,也就隨便的點了幾樣菜,但願能合你的口味。”
劉彤笑道:“王總小時候受過苦?按照現在流行的說法,王總也屬於官二代的範疇,敢讓你這官二代受苦的人只怕很難找吧?。”
王海抿了一口紅酒後笑著道:“小時候受苦那是時代的緣故,我父母當年在政治上處於最低潮的時候,他們都去了牛棚,我們兄弟姐妹就成了沒人問沒人管的野孩子,沒錢花,我就偷偷把我父親收藏的一些東西拿去賣,沒吃的,我就東家一頓西家一頓,那時候我就意識到錢是個好東西,這世上只有錢才是最實在,最值得信任的東西。”
劉彤因為年齡的緣故並沒有和王海有相同的經歷,可是她知道父親在那個年代也蒙受了許多的磨難,他的原來的老婆承受不了壓力跟他離了婚,正是那段磨難讓他認識了自己的母親,才有了他們姐弟三個。王海的話多少還是能夠讓她找到一些共鳴的。
王海也知道在這一點上跟劉彤是可以找到共鳴的,他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從那時起,我就對政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我覺著官場比商場更加的殘酷,人心更加的叵測,以我的條件,踏入仕途混個一官半職並不難,可我還是選擇了經商,我不想活得太累。為了這件事,我的父母沒少罵我,所以我年輕時候吃苦都是自找的。”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