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帶兵向著這邊靠攏,只怕現在細陽城下有四萬人馬了。
刀敵聽完探馬所說,心裡默默記著,也就叫讓準備了好的食物招待,讓他先下去了。
將軍們聽到四萬數字,開始默然不語了。畢竟他們只帶來五千人馬,就算加上細陽城內糜芳的萬餘人馬。也不過只有萬五千人,相對於四萬來說,少了不知多少。有些將軍為著刀敵考慮,也已經替他打了撤兵的打算。
誰知刀敵沒人事兒一般,只讓眾將軍先下去休息,明天繼續向細陽挺進。
細陽城內,糜芳得了探馬報說,心裡稍安:“只沒想到刀將軍如此義氣,我還沒請他出面。他卻早已經帶兵過來了。”突然想到一事:“對了,他帶了多少人馬過來?”
“五千。”
探馬尷尬的回答他。
糜芳一愣,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五千人馬能頂個屁。”絕望的將門閉了。
第二天絕早。刀敵已經傳令全軍前進。他們本來相距細陽沒有多少路,黃巾又是在營寨紮在城外十數里,團團圍了細陽城,刀敵的軍隊渡過穎水。猛插賊兵南路。尚在熟睡中的黃巾兵,被一陣喊殺,慌亂迎敵。但見來者大喊大叫。聲勢可怖。他們也不知道敵人來了多少,先還是倉促迎敵,後來見敵軍殺入了中軍,也就慌忙著逃跑。直殺到天明,距離最近的東西兩營加起來兩萬黃巾帶兵來救,殺做一團,將刀敵的五千人馬困在核心。
城內糜芳也已經得知城外刀敵劫營的事,他也迅速到校場調集了五千人馬,開了南門,衝殺出來,將刀敵迎回了城內。刀敵人馬損傷倒是很小,不過三百多人,而所殺的敵人已經超過了三千以上。
經過剛才一戰,刀敵已然是對敵胸有成竹,也不把敵人放在心裡。
“敵人所持兵器不過鋤頭菜刀扁擔之類,而正規的兵器不過少數人用到,就他們這些戰力,根本不足以跟我正規軍相抗。糜大人放心,這細陽之圍不過數rì可解。”
糜芳一聽,好大口氣,搖了搖頭,耐著xìng子說道:“刀將軍或許不知,這東、西、南三門所駐紮的乃是賊兵臨時所召集的人馬,都是些逆徒,根本沒有戰力可言。而北門外的,才是正真的黃巾主力,幾乎人人都帶著利器,戰鬥力也非一般賊兵可比。再說,這賊兵的首領卞喜的,曾數次與我為敵,我都拿他不下。將軍還是不要小看了他。”
刀敵笑道:“明rì就讓末將出戰,大人為末將守城。”
糜芳捋須道:“可以,但將軍要小心。”
細陽城外北門,卞喜哈哈笑道:“你這廝使的也是刀,只不知你會不會玩,不若讓我教教你。”
刀敵哼聲一笑:“既然你看得起,那本將軍就陪你玩玩!”
兩人各自催馬上前,兩對目光相對,各自從腰間拔出刀來,大喝一聲,徑直砍了上去。噗的一聲,兩人各自扯馬後退兩步。刀敵手中刀嗡嗡直響,手臂仍是發麻。而卞喜亦是虎口巨痛,眉頭一皺,隨即哈哈笑道:“你的臂力還算不錯,來,再來!”刀敵再次衝上,各交了十數回合,都沒佔到便宜。三十回合後,刀敵漸漸不支,心裡發毛:“這廝刀法倒是不錯,我不是他的對手。”
刀敵想到這裡,也就刷了個空招,敗回了城去。糜芳迎接上來,一臉苦惱:“我說這廝厲害,你卻不聽。幸好未曾受傷,也算是大幸了。”刀敵說道:“這種匹夫,遲早為我所擒。”也不管糜芳,徑直帶著人馬回營休息。比及天黑下來,刀敵帶著人馬開城衝營。敵人殺出來時,又帶著人馬迅速退了回去。如此一個晚上偷襲三四番,就這麼一直偷襲了五個晚上,只將城外卞喜弄得燥怒不已,只指著大門,在城下面哇哇大叫,只找刀敵單挑。
刀敵眼看著激怒了卞喜,心裡高興,也就開城與戰。
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