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走遠的慕慈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用力搓了搓手臂,去了甲板。
李玄朗竟是下面那個了,受了那麼重的傷,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不過……玩的挺花啊。
“慕姑娘,殿下有請。”
她正想的入神,墨一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這麼快?
慕慈頗有些同情的拍了拍墨一的肩,將安慰的話嚥了回去。
他一定很自卑吧。
她又何必戳他痛處,就當做不知道吧。
她搖了搖頭,邁步去了李玄朗房間。
墨一:慕姑娘剛剛欲言又止,難不成還想著趕他們下船?
房內李玄朗靠坐在床頭,俊臉是恰到好處的笑意。
“你找我何事?”
慕慈挑了挑眉,都快笑成一朵花了,還挺知足。
她選了把離他遠些的椅子坐下,“他們想從你這裡得到什麼?”
知道自己被綁有中宮的手筆,她很好奇他手裡的東西是什麼。
李玄朗臉上笑意微僵,“……你找我是為了此事?”
慕慈:“不然呢?”
李玄朗摸了摸鼻子,“我以為是宋保成……”
慕慈打斷他,不耐道:“宋保成的事情稍後說,先說此事。”
李玄朗默了默,“是我皇兄被害的證據。”
先太子?
不是意外?
慕慈:“除了繼後還有何人?”
秋狩如此重要的場合,想要謀害太子不是件易事,單憑繼後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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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朗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驚訝於她的聰慧,“錦衣衛指揮使甄遠,刑部尚書柳澤誠。”
慕慈瞭然,怪不得無人發覺,這兩人聯手,黑的也能變成白的。
不過……
她調整了坐姿,正面望向李玄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柳澤誠應是你的舅父。”
李玄朗冷笑一聲,“舅父?他也配。”
先皇后柳嬋是已故太傅柳澄的嫡女,因柳夫人生下柳嬋後,傷了根本不能再生養,柳太傅又不肯納妾,不得已從旁支過繼了柳澤誠。
柳嬋對這個弟弟很是疼愛,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做到了刑部尚書的位子。
可他卻和繼後狼狽為奸,害了皇兄。
他怎能不恨。
慕慈:“要殺了他們嗎?”
李玄朗微愣,對上女人清澈的眸子,心中翻騰的怒意漸漸平復,“你要幫我?”
慕慈:“嗯!”
李玄朗繃緊的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眸色溫潤,“好!”
慕慈:“再加一千兩。”
一瓢涼水澆下,李玄朗嘴角微抽,“……成交。”
慕慈:“記得寫欠條。”
李玄朗手握緊又鬆開,擠出一絲僵硬的笑意,“好。”
見他答應慕慈站起身,“墨一借我用一下。”
用?
怎麼用?
李玄朗有些謹慎的問道:“做什麼?”
慕慈回頭,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殺人。”
:()京都第一女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