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古策當然不會讓他們死得太舒服。
除了現場槍戰時很「幸運」地被爆頭的幾個外,剩下的活口都抓起來,帶到刑房拷問,享受古策精於此道的手下的特別招待。
「問到什麼了?」古策一手悠閒地拿著手機,一手輕輕撫著杜雲軒的臉。
夾著男人猙獰的兇器頻頻運動,杜雲軒光裸的脊背上覆蓋一層晶瑩汗液,臉上也在冒汗。汗水積著從筆直的鼻樑上滑下,綴在鼻尖欲滴不滴,和被情慾逼迫出的滿頰粉紅,都活色生香得無法形容。
「有一個小子,看起來是他們組長,是個硬骨頭。今天用各種招把他揍爛了,他才肯鬆口,說這次過來的,還有一組人。」
「那組人過來的目的?」
「他不清楚,說那組人是黨首親自下令派來的,級別比他高很多,他們過來的行動,他無權過問。」
「你這個時候打電話,就是報告他什麼都不知道?」古策冷冷的問。
下一秒,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