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寒摸著昨天被小米打到的地方,還真的有些疼,不會真的腫了吧?
“姐,我的臉真的腫了?小米打人這麼厲害嗎?”
陳魚很想說沒有腫,但是事實就是腫了
“腫了,不信你接盆水看看。”
陳魚說完這話就往廚房走去,她該做早食,只是廚房這是怎麼回事,進賊了?不對有郭年在進不了賊。
那鍋裡這烏漆嘛黑的是什麼東西,不會是郭年親自下廚做的吧,還有這髒兮兮的碗,難道他還吃了。
這東西能吃嗎,不會中毒嗎?陳魚湊近聞了一聞,除了焦味什麼味道也沒有。
就在陳魚做飯的時候,她家的院門被人敲響,陳魚從廚房探出頭大聲的喊
“誰啊,誰在敲門?”
門外的人孫月季的大嫂,姓張,村裡喊她豐收媳婦。
“是我,我是村長的大媳婦,爹爹讓我來問問你們住的習慣不習慣,鄭家娃子給嫂子開個門。”
張青草站在門口,眼裡一派焦急,她的弟弟張小六一晚上沒有回來,她弟弟昨天晚上說過會把鄭家的人都帶走。
怎麼一個晚上過去,她的弟弟不見人影,鄭家的人反而好好的。
陳魚思考著村長的大兒媳婦是誰,她不認識,也沒有見過,來她們家幹嘛?
衛澤寒這個時候也帶著小米剛上完茅房出來,就聽見那人的喊聲
“姐,你做早食,我來開門。”
“行,你客氣些。”
陳魚交代完這話就進廚房開始洗鍋,這鍋不洗乾淨她都不敢做飯,好在昨天爹走之前,讓郭年把水缸都挑滿水,否則這都不夠洗鐵鍋的。
吱呀一聲,門開啟後,衛澤寒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婦人
“大娘,你找誰,我不認識你,你來我家做什麼?”
張春草在門開啟的瞬間,就著急的往裡面走,結果被衛澤寒攔住,不讓她進去,這更加讓她起了疑心。
“我就是來看看,你們有沒有啥需要幫忙的,你這孩子怎麼這般不懂事,攔著我不讓進。”
張春草說著就要推開衛澤寒往裡面走,小米哪裡能看到她這樣子欺負人,還是欺負小澤。
小小的人上去就給了張春草一腳
“不許欺負小澤,壞人走開。”
張春草一個沒有注意被打,吃痛的蹲下身子,眼裡冒著兇光。
小米絲毫不怕的跟她對視著,這個眼神他不怕。
衛澤寒沒有料到小米會這麼護著他,看到他踢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張春草的眼神跟急著進門的樣子,都讓衛澤寒起疑。
難道這人跟昨天那幾個人有什麼關係,不然她這麼急著往院子裡跑做什麼。
“這位大娘,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我家,還打人。”
衛澤寒說完這話後,轉身對著小米說
“哭,大聲的哭。”
小米看著護在他身前的衛澤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嘴裡還唸叨著
“壞人,打澤。”
這個動靜讓在廚房的陳魚,還有在他們院子隔壁的黃家人都趕了過來,圍在陳魚一家的院子門口看熱鬧。
“豐收媳婦,你做了什麼,看把孩子委屈的。”
黃大娘對小米這個年紀的男娃娃稀罕的很,一來就認定是張春草做了什麼。
張春草屬實冤枉,她能做什麼,她連院子都進不去能做什麼。
“黃大娘你說這話可要憑良心,我張春草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怎麼會欺負一個孩子。”
“那這位大娘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我家兩個弟弟欺負了你?”
陳魚看著哇哇大哭的小米,抱起他,不客氣的回了張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