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三天,三天不能正常的走路。
看著沒有出聲,一直在推搡著的小夥伴,孫月季氣呼呼的看著他們
“你們倒是上啊,一個推一個的,等會太陽下山,我們都沒能吃上棗子,快些,不就是怕被打嗎?
你不說,我不說,哪個會知道誰爬的樹。”
“你說的倒是輕巧,那那,那上次春日的時候爬樹,是怎麼被我爹知道的,整整三天我都下不了床。
你們還一個個的跑到我家來笑我,不行,這次我鐵定不會爬樹,你們愛誰爬,誰爬。”
說這話的是一個體型消瘦,四肢纖細的男孩。
“狗剩,這裡就你最會爬樹,你不去,我們誰去,我們倒是想爬啊,也得上的去才行。”
“屁,二牛你也會爬樹,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看到過你爬樹。”
被戳穿謊言的二牛,絲毫沒有不好意思,憨厚的笑著
“那不是樹矮嗎?這樹這麼高,我哪裡敢爬,不行,我怕高,怕高,爬不了。”
“這不行,那不行的,現在怎麼辦,沒有人上樹去搖樹枝,我們怎麼撿棗子,
你們快些想想辦法,我不管,今日我一定要吃到棗子。”
孫月季的話,並沒有起到多大的效果,還是沒有人願意上樹,包括狗剩,他就是死都不答應。
看狗剩這個樣子,當初去嘲笑狗剩被打的人都有些後悔,早知道今日還要讓狗剩爬樹,就不會去嘲笑,現在啊好了,人家不願意上樹。
陳魚拉著衛澤寒,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沒有搭話,陳魚的心裡都有些陰謀論。
因為昨天孫月季的神色明顯就是不耐煩,今日怎麼還會來叫他們二人一起,還是來摘棗子。
原來是沒有爬樹的人,怪不得,怪不得啊,這是想讓他們二人來爬樹,才會讓人來通知她們摘棗子的事情。
這人這麼會算計,怎麼不想個辦法摘棗子,比如說用細長的竹竿來打棗子。
大約是陳魚二人一直沒有發出聲音,而隊伍裡的爭吵聲也慢慢出現,這個時候一旁在一旁觀看的孫月季忽然說
“你們兩姐弟會爬樹嗎?”
這話,讓這群孩子停止爭吵,齊刷刷的往常陳魚跟衛澤寒看來。
陳魚搖著頭,衛澤寒則是點著頭。
“你弟弟會不會爬樹,他是真的會爬樹,還是沒有聽懂我的話,他怎麼在點頭?”
點頭?誰?衛澤寒,是他,他瘋了?
陳魚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的衛澤寒,他這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