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礦,也是因為有人相助,小奇你還記得問斬的工部侍郎邢大人嗎?
他的嫡女被謝首輔從教坊司中救出,如今正跟在蘇大人的兒子身邊,我這次去的山寨就是去找蘇大人的兒子。
沒有想到會在她的口中知道鐵礦之事,她自幼跟在邢大人身邊,熟知各種鐵礦。”
鄭祥也不知道為何會說這番話,大約是不忍邢大人的後人就這麼在山寨裡任由人欺辱。
林奇開啟布條的看到刀身的那一刻就知道這是一把好刀,比主公手裡那些士兵配備的刀好上一個進階。
“豈有此理,那些人的心都是黑的不成,他們私自鍛造兵器,不過是為自己的一己私慾。
他們就不曾想過邊疆的戰士,”
林奇的氣憤在鄭祥的意料之中
“你再看看這是什麼。”
鄭祥把假印拿在手裡,跟林奇解釋著假印的由來,以及自己的猜測。
聽完這番話的,林奇久久不能平靜,那些人到底在幹什麼,他們怎麼敢,怎麼敢。
陳魚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番言論,她第一次知道這個朝代的腐敗。
“爹,就沒有人管,皇帝不管嗎?他不是皇帝,辰國的人不是他的子民嗎?他為什麼不管。
他這樣也能當”
“住口,是我太過縱容你,才讓你連這麼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你可知道禍從口出,”
鄭祥的訓斥,讓陳魚閉上嘴巴,低下頭。
在場的人都跟陳魚一個想法,只是有些想法只能在心裡,不能說出口,否則誰能知道會引來什麼禍事。
小米害怕地起身攔在姐姐身前,爹太兇,兇姐姐。
衛澤寒把小米拉入懷裡,姐姐的這個毛病他一直想要說,只是每次他都怕姐姐會生氣,沒有說。
剛好現在有這個機會,讓祥叔教訓姐姐,也讓姐姐吃一次教訓,有些話就算是心裡知道也不能說,姐姐要是改不了這個毛病,她日後怕是有苦頭吃。
“小魚伸手”
陳魚聽到爹的斥責聲,也知道是她說錯話,也決定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她原以為事情會這麼過去,結果爹的那句伸手。
讓陳魚知道她可能不止要捱罵,還要捱打。
陳魚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就看到爹隨手撿起一個木柴,木柴看著就只有陳魚手指頭粗細。
但是打人好疼,就五下,陳魚的手上就滿是被抽打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