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順著衛澤寒的視線往下移,看著猶如平地一樣的胸膛,氣的臉緋紅,虧她昨日還怕這人心裡難受,安慰他。
他倒好,一開口就是這話,也不知道是誰昨日抱著她睡,簡直要氣死人。
“走開,今天晚上你跟爹一起睡,別跟我還有小米擠在一起。”
衛澤寒被推開的時候,有些呆滯,他沒有其他意思,是真的關心她,他說的話是有哪裡不對嗎?不然姐怎麼會突然生氣。
“姐,我說的是真話,一般像你這麼大的女郎,已經有不小的弧度,你這個跟我也沒什麼區別。
我昨日抱著都覺得恪人。”
陳魚拎起枕頭就對著衛澤寒一枕頭,這人有完沒完,她小關他什麼事情。
小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陳魚對著衛澤寒就是一枕頭,瞬間嚇得驚撥出聲
“姐姐,你怎麼打澤,他會痛。”
小米的驚呼聲,讓院子裡的三人都有些緊張。
陳魚扔下手裡的枕頭,氣呼呼的推開門,就看到院子裡站著的三人、
“我去做豆渣餅子。”、
扔下這句話,她就往廚房走。
鄭祥跟白山,還有白樹三人面面相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大早上的發火,難道是衛澤寒把人給惹生氣。
不應該啊,他不是最讓著陳魚,怎麼還能惹她生氣。
“祥哥,你不然你去問問他,是什麼情況,小魚大早上的撒氣總得有原因不是。”
“我自會問,你的事情也沒有完,寫一千字的悔過書給我,不然就不要怪我跟主公說起此事。”
鄭祥這話,讓白山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一千字的悔過書,他哪裡就寫的出來,白山的目光往一旁的白樹身上移動,眼巴巴的看著白樹,跟只小狗似的。
白樹本來就覺得白山這事沒有做錯,看到他這麼可憐兮兮尋求幫助的眼神,一下子就心軟,想說由他來寫那一千字的悔過書。
“白樹你要是幫忙就寫三千字,一個字都不能少。”
聽到這話,白山一下子就收回目光,覺得一千字也不是很多。
鄭祥走進屋內就看到小米對著衛澤寒呼呼
“澤,你沒事吧,你跟姐姐說了些什麼,讓姐姐這麼生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姐姐對你動手,也是第一次見到姐姐打人,好嚇人。”
小米說完還害怕的搖著頭。
衛澤寒哪裡會知道為什麼,他都被這一枕頭給打蒙,他也沒有說錯話,姐怎麼就那麼生氣,還要趕他去跟祥叔睡。
“小澤,你幹了些什麼,怎麼惹得小魚那麼生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麼生氣。”
衛澤寒哪裡知道啊,他帶著委屈說道
“祥叔,我也不知,我就是說讓姐找你看看,能不能讓這裡變大些,她突然就發火,還用枕頭打我。
我是擔心她的身體才會那樣說,昨天晚上抱著她睡的時候都覺得咯人。”
這話是個女郎大約都會生氣,鄭祥想跟衛澤寒解釋,但是他的眼裡一點淫邪之色都沒有,是真心在擔憂小魚的身體。
“你日後還是跟我一起睡,你跟小魚睡在一起不太合適,至於你說的話,等你大些就會知道她為何會那麼生氣。”
衛澤寒並不想跟陳魚分開,他們這一路上就沒有分開過,現在讓他們分開,這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但是一看到鄭祥的眼神,還有白山說的那些話,他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默默地收拾東西,把他的東西放進對面的房間。
這豆渣餅子一直賣得不錯,陳魚還特意讓白樹寫了張木牌,豎在鋪子前面,內容就是豆渣餅子一文一個。
小米自從吃完一個豆渣餅子之後就一直跟著陳魚,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