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
不是那種關係,那王爺這兩年時不時就去祥雲觀住,到底是因為什麼,總不能九王爺是個道士。
夏芸狐疑的盯著陳魚臉上的表情,想要判斷出她有沒有說謊。
結果讓她失望,陳魚的臉上沒有說謊的痕跡,難道她說的是真話不成。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儘快問,我待會還要出府。”
陳魚被盯得頭皮發麻,夏芸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女子,她不一定斗的過夏芸,未免言多過失,她開始催促。
“我想知道如何能讓王爺在我院子裡過夜。”、
不是她不是問問題,這是問問題嗎,這明顯是來讓她想辦法,她哪裡有什麼辦法,夏芸怕是問錯人。
“我也不知道,你多試幾次,什麼其薄如紗的衣服,或者小酌幾口,這些不都是辦法。
以前或許不行,但是今年未必不行。”
她這個說的夠明顯了吧,夏芸應該能理解她的話吧,這要是在不理解,她就差說今年這麼誘惑九王爺一定能成。
“你說的可是真的,若是誆騙我,我必不會輕易饒你。”
夏芸眼波流轉,腦海裡已經有了主意,會這問陳魚也不過是保險起見。
“比你頭上的金簪還真,只不過你肯不能跟王爺說,這話是從我口中得知。”
“你放心,我必不會說。
使臣被擄之前,我曾經看到一張時刻表,就在王爺的書房,那上面詳細的記錄著太后的生辰宴會的流程,什麼時辰該做什麼。”
夏芸說完放開陳魚的耳朵,陳魚並沒有什麼意外,她一早就猜出九王爺很有可能是幕後策劃之人。
“你說的只有這個,若是隻有這個可配不上我剛剛說的話。”
“是小玉姑娘你不曾理解我說的話,我說的是那日事情每一件事都詳細的記錄在冊。”
夏芸起身離開前,特意再次強調一句,在每一件事上加上重音。
這麼一說,陳魚就明白,那張紙上記載的很有可能不只是太后生辰宴的事情,還有行刺之事。
果然是他,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其他國家失去一名有用之才,對於夏國到底有什麼好處。
夏國就算能成為第一大國,他又有什麼好處,皇位不是他的。
“大清早在這裡傻坐著,莫非是在後悔昨日拒絕本王不成。”
陳魚嘴角一抽,起身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