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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開心,我都喜歡抱著吉他在院子裡彈唱,沒想到來到這個時空,那個曾經是排解我情緒的妙物,倒成了我謀生和替我解難的工具,沒有一次彈它是為自己彈、自己唱的。

調好音,我抱著吉他坐到床上去,靠著牆,一串無意識的音符從琴絃中流淌出來,我閉著眼睛,不停歇地彈下去,宇公子、楚殤、鳳歌、冥焰、月娘、紅葉、小紅、平安,一張張臉交替在我腦海中出現,來到這個時空來一個多月,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事?真像一場夢啊,不知道我今天睡過去,明天醒來,是不是發現我其實只是坐在公司的辦公桌前,開著電腦,伏在桌上打了個盹兒?

南柯一夢,終是會醒。

——2006、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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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大人的長評,特別是wuyaa大人的那篇,真是讓我受益匪淺,可能言情小說的通病就是讓一切男豬圍著女豬轉,所以對人物的性格產生的故事的合理性形成了嚴重的硬傷,這篇東西如果寫完做修改,會把大人的意見考慮進去,不過那時肯定會有較大的改動了。很多大大對女主對宇的感情覺得有些不可理解,或者認為宇很無情,其實,女主自己也並沒有對宇付出過什麼,讓人覺得她付出了真心,只是因為是第一人稱的描寫,女主的心理活動讀者可以直觀地感覺到,而宇的則不能。對宇來說,他又何嘗不是在揣測女主的心思,都是相互在猜測、拭探,所以兩個人,沒什麼情多情少的問題,半斤八兩而已。嗯,最後祝各位大大看得愉快,國慶、中秋雙節快樂。

第53章 噩夢

監獄的日子似乎只能拿日出和日落來計算,我在牆上劃上一條橫槓,第四天了,這期間,除了鳳歌和平安,沒有人來過,寂驚雲沒有來,宇公子也沒有來。我笑了笑,這件事,怕是夠他們頭疼的,聽平安的語氣,這案子似乎頗為棘手。朝廷在倚紅樓查不到什麼證據,月娘又抵死不認賬,外面的“超級花魁”粉絲們又群情激憤,想起總決賽那日的暴亂,朝廷也有些心寒,聽說最後出動了御林軍才把場面鎮壓下來,說起來,這倚紅樓被封,只怕那件事也有一半的關係。

我臉上的疤一點見好的跡象也沒有。鳳歌次日來看我的時候,自己帶了一瓶藥過來,讓我每日堅持抹。我把它擱到枕頭底下,一次也沒有用過。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受虐還是做了孽心中有愧,我就是覺得讓那條疤留著,心裡才消停些。

獄卒開門,我轉過頭,見周大嬸領了福生進來,我詫異地從桌邊站起來,笑道:“大嬸兒怎麼來了?”老百姓們對監獄這些地方是很忌諱的,何況倚紅樓牽涉到這樣大的案子,旁人避都避不及了。

“早就想和福生一起來看姑娘的。”周大嬸臉紅了紅,不好意思地道,“只是探監收的錢我們一時湊不出。”她看到我臉上的傷,眼中只是閃過一絲詫色,倒是很識趣地沒有多問。

我心裡更是愧得慌,趕緊請她坐到床沿上,挨著她坐下,笑道:“給大嬸添麻煩了,其實你們沒有必要來的,我好著呢,花那些錢多冤枉。”

“姑娘說的什麼話,姑娘對我們有恩,我們都還沒有報答姑娘,現在姑娘出了事兒,難道因為怕麻煩就不來看姑娘?”周大嬸嗔道,“再說了,我們也要看到姑娘,才放得下心,該花的錢就不能省。”

“大嬸兒有心了。”我笑道,“您的病好些了?”

“已經好了。謝謝姑娘掂記著。”周大嬸笑道,“姑娘教我做那豆腐|乳,拿到市集上去賣,很受歡迎呢,以後我和福生的生活可有著落了。”

“那敢情好。”我笑了笑,想起這兩日畫的東西,起身到桌邊拿過來,交給周大嬸兒,“大嬸兒有空的話,幫我把這些花樣兒拿去錦繡莊交給金大娘好嗎?”

“這有什麼問題。”周大嬸將花樣攤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