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愚鈍,還沒想到。”襲風有些不好意思。
“我給你想一個怎麼樣?”瑾知眨了眨眼睛。
“歐陽姑娘費心了。”
瑾知嘟著嘴認真著想著:“我們因琴相識,而蕭聲又是與琴聲最為相和不如姓‘蕭’如何,單名叫‘衍’,如何,因為‘衍’是生生不息,綿延不絕之意,既可指蕭聲繞樑,也可說生命長久。怎麼樣,蕭公子”
襲風淺淺的笑著:“既然歐陽姑娘都這麼叫了,蕭某又怎敢不從。”
瑾知看著他只覺的這個男人很美,一股說不出的英氣,言談舉止間的氣質絕非普通的人能模仿出來的。手指間有薄薄的繭子,但武功絕不簡單,可見此人天資聰穎絕對是練武奇才。
襲風看著瑾知覺得她的名字和她真的很像,若原先覺得她是秋菊那麼現在倒是比秋菊多了一份恬淡自如,想梨花不嬌媚,不做作,清淡隨和。不禁心底讚歎:好一個春水映梨花。
瑾知忽然想起來:“我平日裡喜歡在這裡採一些藥材,但並不住在此處,所以今天天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就家人就該擔心了。”
襲風有些小小的失落:“歐陽姑娘不知道明日可還有空我。。。”
瑾知笑道:“你看今天才採了這麼點藥材又怎麼夠,當然還會再來啦!”
襲風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一種莫名的情愫暗暗滋長。
☆、第十六章 春幾度,燕雙歸(六)
第十六章
春幾度,燕雙歸(六)
最終還是有情人終不得眷屬,當時的襲風效命於魔界,因為身手極好殺人就在轉瞬間,如風般來無影去無蹤所以鬼鮫賜名襲風。當鬼鮫讓他解決掉歐陽一家時,襲風已和歐陽瑾知私定了終身,這無疑給了他兩條路一條背叛魔界,和瑾知同生共死。另一條是他最不願面對的,聽從鬼鮫與瑾知一刀兩斷。
襲風陷入兩難的抉擇,鬼鮫說他最恨背叛與欺騙。而這個時候正是鬼鮫全面奪取魔界大權的時候,在此時背叛只會引起鬼鮫更大的厭惡,只怕到時候自己和瑾知都不得好死。自己死了也就罷了,手上沾了那麼多人的鮮血死不足惜,可是瑾知不該,她與自己從來都不是一條路上的她有家人,有朋友,擁有愛與被愛的權利。自己從選擇這一條路就註定了被剝奪了愛的權利,木偶般的被人操控,沒有感情;註定了是權利鬥爭的犧牲品,註定了是旁人眼中的冷血殺手。
襲風偷偷的去看她,她與她的侄兒歐陽長軒和一個可愛的小丫頭在做遊戲。襲風只能躲在一旁黑暗的角落看著陽光下的她,奔跑跳躍。這樣的她是多麼的美好,自己只是黑夜裡的鬼魅,晝伏夜出。襲風離開,可他沒想到還能在遇到瑾知。
在他轉身的時候瑾知忽然出現,兩人都笑了。
“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是不是又想我了。”瑾知笑眯眯的靠在襲風的肩膀上。兩人坐在一個小山丘上,襲風輕輕的摟著她。
這樣美好的你,我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那個黑暗的事實,我要多大的決心才能離你而去:“閒來無事,想起前些天你教我的琴譜還有些不會,前來討教。”
聽到這個解釋瑾知明顯不滿意,嘟起了小嘴:“原來是這樣,上次的譜子叫《鳳求凰》曲子是‘相遇是緣,相思漸纏,相見卻難。山高路遠,惟有千里共嬋娟。因不滿,鴛夢成空泛,故攝形相,託鴻雁,快捎傳。喜開封,捧玉照,細端詳,但見櫻唇紅,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長。無限愛慕怎生訴?款款東南望,一曲鳳求凰。’它的意思是鳳鳥啊,鳳鳥啊,回到故鄉;四海遨遊,為的是追求與它相配的凰;
現在尚未有遇到啊,不知道何處將去;如今醒悟,它原來飛到了這座廳堂;
有美貌的淑女靜處閨房,房間離得很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