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張逸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極陽峰。熬了整整一個通宵,直到太陽昇起,老祖才放他回來。
雖然張逸覺得嗓子都要冒煙了,但是實際上精神卻很不錯。從老祖那裡聽到了很多見聞和修行上的經驗之談。
開始的時候,張逸覺得很難熬。可是漸漸的他意識到,面前的強者的另一面,“孤獨”。
極陰峰上,只有掌門才有資格前往。而只有特別嚴重的大事,才會去求見老祖。自從玄機閣搬到外中州,又能有多少大事需要他這個老祖決斷。掌門又是一個特別“懂事”的人,怕打擾老祖清修。
張逸從老祖那得知,在他來玄機閣之前,上次老祖與人談話,還是十六年前,物件是他大伯。很難想象一個修為絕頂,沒有進步空間的老人,是怎麼捱過這三百多年的。
這也讓張逸下定決心,每隔一段時間,一定要找點藉口去極陰峰上,找他師父攀談。
收斂心神,張逸拿出傳音玉聯絡李友財。時間緊迫,他必須要在魂宗之人到來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
不一會,一道流光來到極陽峰上,落在張逸身邊。
“師兄,不知這麼早找我前來所為何事?”李友財恭敬的問道。昨日看見他與老祖那般親近,更加不敢怠慢。
張逸回了一禮,“李師弟啊,你覺得師兄我對你怎麼樣?”
李友財後退了一步,驚慌道:“師兄家大業大,不會要跟師弟借錢吧。別看這幾日賺了那麼一點點的靈石。對於先天修煉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張逸儘量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
“師弟說的哪裡話,要是卻靈石跟師兄說。雖然高階的不多,中品靈石還是有一些的。”
李友財聽到這裡稍稍鬆了口氣:“不借靈石就好,什麼?師兄連高階靈石都有?師兄有何吩咐儘管開口,我李友財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張逸搖頭嘆息道:“有人當初取我性命未果,現在又想打聽我的底細。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什麼?竟敢打起我玄機閣核心弟子的注意。究竟是何人,師兄儘管說,師弟好歹也是個先天強者。這口氣我給你出了。”李友財拍著胸脯說道。
張逸一把摟住李友財肩膀:“還是師弟仗義,我說的那個人,這幾天就要到我玄機閣占卜機緣。到時候就靠師弟為我出氣了。”
李友財被張逸的財富,不,是熱情感染:“好大的膽子,還敢找上門來,師兄您就瞧好吧。對了,師兄還沒說到底是何人呢。”
“不是什麼大人物,魂宗上任聖女而已。”
李友財目瞪口呆的看向張逸,“魂宗前聖女,還而已?”說完嚥了口口水,接著道。
“那個師兄啊,不是師弟不幫你。以我這點修為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師兄還是另請高明吧。”
張逸哈哈大笑:“師弟啊,我壓根也沒指望你出頭啊。只是找你來商量下對策。你不是說過,只要酬勞到位,就是宗主也肯出手嗎。當然,宗主是請不了的,以大欺小了。師弟幫我出謀劃策下,應該如何應對。”
李友財聞言,右手握拳頂到嘴上,認真思考起來。
張逸趕緊提醒道:‘我已經跟老祖打過招呼,只要不傷及性命,一切後果有他老人家兜底,所以放開了幹。“
李友財聽聞驚訝的看了張逸一眼。從之前的各種安排,到上次試煉,再到昨晚極陰峰上的召喚,看來這位師兄不光對於宗門十分重要,很可能跟老祖還牽扯上了關係,甚至。
”不知師兄與他老人家?“
張逸微笑道:”也沒什麼,就是他老人家的親傳弟子而已。你也知道,我一向低調慣了,不要外傳啊。“
李友財雖然有些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