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就這樣在李秀寧的府上住下,獨立的庭院,也沒有什麼人打擾他。
“秦祥林在幹什麼?”
李秀寧想起好久沒關注的前來投奔他的秦牧,隨口問了問。
“這,將軍。”
管家搖了搖頭,表示失望的道:“將軍,他每日悠閒度日,吃吃喝喝,偶爾出門一趟,也是採買幽州好玩好吃之物……”
聽到這裡,李秀寧直接打斷了管家的話,擺了擺手道:“算了,隨他去吧,將軍府很大,也不在乎這一人的開銷。”
雖然如此說,李秀寧還是很失望,頗為的內心一嘆。
“父皇這究竟給我弄來怎樣一個廢物啊,就算是享福,也不該來這幽州苦寒之地,看來,這二貨是在長安犯了什麼事,父皇為了保他,這才讓這廢物來躲的遠遠的。”
“算了,就讓他待著吧,只希望父皇不要再多管閒事了,大唐的皇帝現在是李世民,不要再因為閒雜人等,惹得父子關係鬧僵,處在長安風雲漩渦之中,誰也不能肆意妄為啊。”
轉瞬間,李秀寧便將秦牧的事,完全拋之腦後。
不管不顧,任由秦牧在府邸休閒度日。
可就在此時。
一名軍卒急匆匆的衝進將軍府,手持急報的驚叫道:“將軍,大事不好了,高句麗勾結薛延陀,大舉進兵來犯。”
一聲驚叫。
令整個將軍府平添了幾分肅寒之氣。
李秀寧聞聲急忙衝出,肅殺的急問道:“多少人?”
邊關本就是是非之地,時常敵軍來犯。
李秀寧治軍有方,斥候遍佈邊境,即便是有敵軍來犯,也不至於兵臨城下才知訊息,所以此時並不見緊張,只詢問來犯敵軍人數。
可即便是如此,內心也是直犯嘀咕。
單個一個高句麗不足為懼。
可再加上一個薛延陀,便不好對付了。
薛延陀原本是高車一部落。
後在準噶爾盆地建高車國。
現如今是北方的遊牧民族,受東突厥統治,其實力不容小覷。
“號稱二十萬大軍,經斥候探尋來報,高句麗出兵三萬餘,薛延陀集合鐵勒各部七萬餘,實則十萬大軍!”
“幽州守兵只有一萬,高句麗聯合薛延陀,此次來勢洶洶,還往將軍定奪。”
李秀寧急忙接過彙報。
凝重的盯著上面抵報,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管是高句麗還是薛延陀,甚至東突厥,這些年隨著中原動盪,一直屢犯邊境。
可那都是各自為攻,搶完便跑。
這幾年在他的守備之下,打退了很多次來犯敵軍。
沒想到,這次兩大強敵竟然聯合來犯。
一個她還能應對,可兩個。
“十萬火急,向長安求援!”
……
此時的長安,已經是秦家莊失火三個月後。
火是李承乾放的。
可不管是李承乾,還是大理寺刑部,都似乎將此事定為失火。
皇家顏面不能丟。
即便是李淵再疼愛秦牧,也漠視了李世民的一系列操作。
封口秦家莊事件,李承乾不得令,不得踏出東宮一步。
還沒有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李世民,嘆息的凝望這天上的月亮。
此時已經是宵禁之時,長安雖繁華,但夜晚的長安卻無比的寧靜。
“牧兒啊我的牧兒,是朕對不起你,好不容才知道你還活著的訊息,卻轉眼間就又失去了你。”
懷念之餘,李世民不由的回想從前種種。
此時懊悔都已經完了,若是早知道秦牧就是李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