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不記得了嗎,先生?昨天早上他告訴過你,那個叫阿徹的人威脅過他。」
「現在我想起來了,他確實這麼說過,」我說,「當然啦,我記得,當時你離我們很近。」
「是的,我聽到了他說的話。普羅瑟羅上校嗓門那麼大,怎麼可能聽不到呢?你的話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說,等他大限將至時,他得到的將是公正,而不是憐憫。」
「我是這麼說的嗎?」我皺著眉問。我記得我的話略有出入。
「我記得很清楚,先生,你的話給我的震動不小。公正是個多麼可怕的東西。想想看,沒過多久這個可憐人就被殺死了。你似乎預感到有那一天。」
「我沒有這種預感。」我的回答很簡單。我很反感霍伊斯的神秘主義傾向。他有點兒愛幻想。
「你把阿徹這個人的情況告訴警察了嗎,先生?」
「我對他一無所知。」
「我是說,你把普羅瑟羅上校說的那個阿徹威脅他的話向他們複述了嗎?」
「沒有,」我慢吞吞地說,「還沒有。」
「你打算這麼做嗎?」
我沒做聲。法律和秩序的力量已經與之作對了,我不喜歡對一個處於此等境況的人窮追不捨。我不是在為阿徹辯護。他是一個積習難改的偷獵者——任何教區都能找到幾個像他這樣整天樂呵呵的廢物。在宣判時,無論他一怒之下說過什麼話,我都無法確定,他出獄時還會有同樣的想法。
「你聽到我們的談話了,」終於,我說,「如果你認為有責任把這件事報告警察,那你就必須這麼做。」
「最好由你來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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