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林默便以修車的名義,推著已經被重新擦拭乾淨的腳踏車出門了。
路過中院,發現易家和賈家全都房門緊閉,沒能看到當牛做馬的秦淮茹,林默不由的扼腕嘆息,又少了一次調戲良家婦女的機會。
暗自感嘆了一番,與正在門口值守的閻阜貴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出了四合院。
剛走到街道口,迎面就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秦淮茹。
而她身後,赫然跟著多日不見的護花使者何雨柱。
兩人一前一後,秦淮茹腳步匆匆,而何雨柱則拎著兩個飯盒緊隨其後,嘴裡喋喋不休的正說著什麼。
這兩人莫不是有什麼貓膩?
林默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正想著要不要找機會印證一下的時候。
眼尖的何雨柱也已經發現了林默的身影。
對方二話沒說,拎著飯盒就衝了過來,劈頭蓋臉的就朝林默砸了過來:
“你個二流子,敢欺負秦姐,看我不打死你!”
林默還沒弄清楚狀況,何雨柱就已經出手。
就在飯盒即將臨頭的瞬間,林默直接一個側身,躲過了何雨柱的攻擊,而後一腳踹在對方的肚子上,將其踹飛出去兩三米遠:
“傻柱,你特麼發什麼瘋!”
何雨柱沒想到林默的身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了得,當即就捂著肚子,半天爬不起來。
姍姍來遲的秦淮茹見狀,站在原地焦急的喊道:
“柱子,你沒事吧?還能站起來不?”
說完,不等何雨柱回答,又轉頭看向林默,眼帶幽怨的道:
“林默,你怎麼出手也不知道個輕重,柱子他就是一時誤會,並沒有惡意的。”
林默瞪大了眼睛,指著摔在一旁的飯盒,剛想質問對方几句,卻見秦淮茹朝自己投來一個祈求的目光。
得,感情這娘們跟自己在這演戲呢。
憐憫的看了眼緩緩從地上爬起來的傻柱,語氣不滿的道:
“秦姐,你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剛才明明是他先對我動手的,我只是出於本能的反應而已。”
“至於說出手重了,對不起,沒把他當場踢死,我都不覺得自己出手重了。”
聽到林默的話,面色有些慘白的何雨柱當即就準備衝過來和林默拼命,但卻被秦淮茹攔住了。
“林默,柱子他也只是一時心氣不順,其實這事和你並沒有太大關係。”
說完,眼眶便一下子紅了。
見狀,何雨柱立馬急了:
“秦姐,你怎麼了,別哭啊,不就是賈張氏那老妖婆想讓你替她受罰嗎,要不行,明天我親自去街道辦走上一趟,跟人家辦事員說說。”
說完,惡狠狠的盯著林默道:
“都怪你這小混蛋,讓秦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柱子,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事真的和林默無關,都是我那婆婆非要讓我去的。”
看著面前這兩個一唱一和的,林默差點沒被氣笑。
感情你倆這是在套路老子呢。
正準備發飆,突然感覺手掌處傳來一陣冰涼。
低頭一看,就見秦淮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揹著傻柱,正抓著自己的手。
頓時,到嘴的呵斥便又咽了回去,轉而說道:
“你倆這是什麼意思?賈張氏被街道辦的懲罰,於我林默有什麼關係?你們要找,那也得找街道辦去說理啊。”
“還不都是因為你!”
“之前賈張氏的懲罰,就是你讓街道辦的同志給弄的,現在對方轉去打掃廁所了,那也是你從中挑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