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炸裂,四散迸開。
鬱清淵面色未動:“你說,有人截殺御獸宗的弟子嗎。”
聞湘月垂眸:“若非如此,清凌師弟也不會...”
“身受重傷,如今全靠著身上的魂玉維持著,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願將此事宣揚,再生事端,可徐長老不依不饒,只聽信一人之言。”
“還要對小師妹動手不說,甚至是起了殺心。”
徐長老有苦難言,他哪裡知道,這裡面還牽扯著這麼多的事情。
“小師妹強行驅使焚空,如今遭到反噬,掌門,是我看顧不利。”
聞湘月就這麼跪在了鬱清淵面前:“我甘願受罰,可是事到如今,湘月更想要一個公道!”
鬱清淵看著她:“你變化很多。”
“不過,這樣很好。”
鬱清淵的本命劍霜月緩緩從他背後而起,倏忽間便到了陸瑜的面前。
“說實話,否則,死。”
陸瑜被嚇的往後退了幾步,金善面色也有些難看。
鬱清淵當著他的面動手,擺明了是不把他放在眼中。
可霜月劍是什麼東西,他比誰都更清楚。
能夠凝結異火,光是這一點,就輕易碰不得。
陸瑜顫抖著,眼中含淚,她幾乎站不穩,跌落在地上。
“我——我真的看見,徐師兄被那什麼李老殺了。”
“可是那李老是去殺陸長歡的,徐師兄不過是被波及了,怎,怎麼不算是陸長歡害了徐師兄呢。”
陸瑜還想再狡辯一二,反倒是對面的徐長老心中一涼。
“你...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早些說出來!”
上官情冷笑一聲:“說出來?她就算是說出來,你肯聽嗎?!”
“小師妹同你起誓,若是真的有徐成的下落,你便交出那本玄階心法,可小師妹真的說出來了,你竟然出爾反爾!”
徐長老一口老血險些噴了出去,早知道是這樣,他別說一本玄階心法了,兩本都行啊!
總好過被異火燒,還被鬱清淵盯著,霜月劍就在旁邊,小命危矣。
金善也自知理虧,可他到底不能不出手,畢竟當著他的面,宗內長老被異火燒死,說出去,道宗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鬱掌門,這都是些誤會,想必也是徐長老過於著急了,都是人之常情,也能理...”
鬱清淵抬眼看他:“不,我不能理解。”
“只是我覺得,他既能為了自己徒弟出手,那我自然也可以。”
金善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他轉念一想,忽然有了理由。
“那新弟子,又不是你弟子。鬱掌門,你看這樣如何,我不僅奉上玄階心法,還會賠去高階法器,加上靈丹妙藥。”
“必然讓這位新弟子,好好的養養身子。”
鬱清淵看著他:“之前不是,但是現在是了。”
“如今她是我徒弟,所以我為她動手,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