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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坎坷曲折充險難(1)

著她又問道,“這次他帶走了哪隻靈獸,不是金烏吧?再走一隻日月交替都成問題了”,好些年前,她帶他來山裡選坐騎,她這裡有那麼多飛獸,偏偏他非得要暘谷的那些守護者,誰叫她看著他從小長大,最後只得允了。

“他們帶走了混入青鳥群中的那隻灰鳥”,侍女有些無奈又略帶疑惑的回答,明明山中那麼多美麗的青鳥,怎麼偏生選了個灰撲撲的。

如姬皺了皺眉頭,看著鏡中自己不似年少的容顏,幽幽嘆了口氣,“都是命運使然啊,有些東西是註定不平凡的”,侍女不知她何意,卻也識趣的沒再多問。

這邊,韶雪看見盒中發灰變小的鳥,也是陣陣疑惑,這隻還是幼鳥嗎?為何毛色這般雜亂又黯然,她拿給隰無看,他也是陣陣不解,青鳥生來便是毛色鮮豔的,為何這隻長成這樣,他隨即就要金烏掉頭回去換,韶雪忙拉著他,“不換了,那麼多隻中我們能選中它,也是大家的緣分,我就要它了,可能長大些就好了”,隰無看著她的堅持與堅定便也作罷。

回到學院後,韶雪才得知今日各院要前往踇隅山歷練,這次試煉的是大家團隊能力,每個人都有一面寫有自己名字的旗子,必須放在同隊其他人身上,不能放在自己身上,每隊也有象徵整個隊伍的旗子,必須將它插在各隊駐守的那條路上,若隊旗被其他隊伍全部拿走還不算淘汰,只有個人的旗子被全部拿走,整支隊伍才算完全淘汰,而贏也很簡單,只要在最後時刻將自己隊伍的旗子插在山頂最高處即可,個人則是比誰獲得旗子多來判定。

韶雪將自己的旗子收起來,開啟盒子正準備和她的坐騎聯絡下感情,路寒衣走過來話也沒說,便將自己的旗子遞給韶雪,她先是一愣隨即接過旗子,也將自己的旗子遞給他,“這下我倆算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他打趣著。

韶雪笑著將灰鳥放出來,說道,“好歹你也是學院大賽前幾名,與你做隊友不虧的”,他沒有回話,韶雪疑惑的抬頭看他,只見他面上的表情怪異,隨即只聽他大笑出聲,“你這是哪裡得來的靈獸,怎麼毛色這般與眾不同,它能飛嗎?”

灰鳥剛才有意識就聽到路寒衣的這句話,它眼中盛滿了不甘與憤怒,立起身子灰黑的翅膀在空中撲騰了幾下,好似像他證明自己能飛,韶雪打了一下路寒衣的肩膀,“怎麼連只靈獸都嘲笑,它是我的靈獸,你嘲笑它就是嘲笑我”,路寒衣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不是嘲笑它,只是沒見過方才疑惑”。

韶雪喊著還在撲騰的灰鳥過來,這時候她才發覺陌生環境和人,眼中的防備和恐懼很是明顯,“你莫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帶你來此是因為我少一飛獸,若你願留在此地,我會以同伴之禮待你,若你不願我便送你回暘谷”,韶雪話語簡單明瞭。

灰鳥目光如炬的看著韶雪,許是在評判這個人是否可信,韶雪也從容不迫的看向它,“我不會回暘谷,可以暫時留在此處,如果我們真的可以成為同伴,我會和你契約”,灰鳥身上的堅定與倨傲並不讓人討厭,反而有種它本該就如此,與這灰撲撲的外表無關。

“好,一言為定,你叫什麼名字?”韶雪看著她問道,識海中的芒蕊冷哼著,真是隻傲嬌的怪鳥,我們都是追著主人契約,偏生她是個例外,?黑澤認同的點點頭,只有雷菏坐在一旁沒有開口。

“我叫南妦,你叫什麼名字?”在灰鳥眼中,二人並非是主僕的關係,更像是平等的兩人。

韶雪剛說完自己的名字,只聽有人喊著集合,她又問它,“你可能遠途飛行?”

南妦點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待她與隰無齊頭出發時,“這麼快它就能飛行了?看來是隻不錯的鳥”,他略帶讚賞的說著,南妦的眼睛看了看他,才發覺這男子他見過,連帶他的坐騎金烏,它每天都能看到,但是它們卻從未與她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