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之事你辦成這樣,本城主不怪罪你就不錯了,如今還敢在此指手畫腳,給我滾出去”。
圖南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要不是有邰青對他有恩,他自由自在的做個神偷接些生意多好,又何必來此受氣,他抬頭看了眼那彎的細長的月亮,不過如今也算還完了最後一份恩情,只是仍被困在奚昌城的那父獸一族還等著他去救,這是他答應的事情,希望不應該寄託在別人身上,他長嘆口氣。
大殿中又響起靡靡之音,身著紅紗的女子側躺著伸出白嫩勻稱的腳夾著一隻酒樽後用手接過,紅唇淺嘗後送到高陽稱嘴邊,如此行為好似讓他很是受用,剛才的不快一掃而空,在女子的紅唇上重重落下一吻,身旁立著的謀士垂首手指微動不知算些什麼。
時間至子時末,眾神將已喝的醉醺醺不成樣子,兩名女子攙著高陽稱往後殿去,謀士抬頭看著他們蹣跚往外走的身影嘴裡唸唸有詞不知說些什麼。
他念完快速的跳窗離開,同時落下的金劍擊碎整個大殿的屋頂,那些昏昏欲睡的神將被嚇到酒醒了大半,只是身體還是有些癱軟,高陽稱推開身邊的兩個女子,率先幻化出綠色防禦護住自己,抬頭看見立在靈鳥背上渾身裹滿金色靈力的身影,他眼神冰冷的看著高陽稱,如同看一具屍體,高陽稱有瞬間的腿抖,他從小到大在高陽子欽手上吃了不少虧,靈力上也死死被他剋制。
高陽子欽也不遲疑,帶著眾神將從靈鳥背上飛身而下,他環顧那些坐在原地不動的神將以及趴伏在地上的女人嘴角扯出嘲諷的笑意,“有你這廢物,有邰青就是從鄒屠清珩那裡搶走祭司的職位又如何”。
高陽稱不知是喝酒喝的此刻臉色漲的通紅,躲在角落身著白紗的女子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高陽子欽,只見他走近高陽稱冷冷道,“交出你們從奚昌城帶走的東西,我便饒了你”。
高陽稱警惕的看向他,吞了口口水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未去過奚昌城”。
聽聞此言,高陽子欽也不廢話,靈力擊打在他的防禦上,同時高陽稱也飛身而起,兩方神將也戰在一起,“真是找死”,高陽子欽怒罵一句,金綠兩色幻化的劍在空中來回交替根本看不清招式。
漸漸地高陽稱有些招架不住,飛上坐騎就要逃離,高陽子欽又怎會輕易放過他,金色靈力團打在坐騎身上,那鳥哀鳴著掉了去,高陽稱奮力抵抗但是他發現高陽子欽並未非想殺他,思及此他從懷中掏出藥瓶,迎面衝高陽子欽撒去,高陽子欽避之不及還是吸入了些許。
高陽子欽此時怒火中燒,手中快速結著金印,如密網般的金箭鋪天蓋地朝他射來,高陽稱想跑可是雙腳好似被什麼抓住般絲毫都無法挪動,他放大中的瞳孔映滿金色,低頭看見腳下有灘紅色的水,呼吸間他從水灘中看見金箭全部穿透了他的身體。
看到此處變故,眾神將停了手面面相覷,高陽子欽也有瞬間愣神,“該死”,這傢伙為何不躲,從高陽稱身上找到過去鏡後,他便帶著神將離開了魯朵城,只餘整個城中寂靜極了。
又是他,躲在暗處的圖南看見身披黑斗篷的紅鱗人如何漸漸消失與夜色融為一體,只是思量片刻,他便朝水跡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城中慌亂之際,沒人注意到披上斗篷的白紗女子離開魯朵城循著高陽子欽消失的方向而去。
奚昌城的大帳內,薄奚伏炎坐在高位看著竹簡,高陽子欽跪在下方默不作聲,魯溫學士和晏公跪在其兩側,燭火跳動了好久帳中都只有翻動竹簡的聲響。
“外公,也不全是我的錯,也怪他高陽稱站在原地不動,他哪次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高陽子欽有些委屈道。
翻動竹簡的聲音消失了,薄奚伏炎抬手將桌上的竹簡向他砸來,高陽子欽也不敢閃躲,“你倒還委屈上了?如今多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