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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與人間事一同

,守門的兩個護衛朝韶雪抱拳行禮後又站直身體,韶雪見兩人未有理會她意思後,訕訕地挺直身板大步走進去。

走過大約十步的通道後,便豁然開朗起來,韶雪抬目望去盡是些衣著不同的人,成堆成堆的聚集在一起,時而傳出喝彩驚歎聲,四處聒聒躁躁,暢聲揚疾,叫人腦子發漲,韶雪穿梭在人群中,舉目打量,這要找人可真如同緣木求魚。

韶雪正舉目眺望,突然不知從哪竄出一身材瘦小的少年,那少年如星子的眸裡透著些伶俐,問道“姑娘這是要找人?”

韶雪不動聲色打量少年一番,向其招手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幾步,低聲問道“公子筠在何處?”

少年聽完韶雪的話,與她拉開些距離,嘴角帶著笑意仰頭道“黃金十兩”,少年話音剛落,韶雪衝他做個鬼臉轉身就走,那少年竄了上去小聲道“姑娘留步,這價錢好商量,只是這人身份特殊,自然貴點,要不您給個價?”

韶雪不理會他一言不發的在人堆裡尋找張望,那少年登時急了,說道“十兩銀子總可以了吧?”眼瞅著韶雪找的愈發起勁,少年一把拉住她的衣袖道“好好,五兩不能再少了”。

看著少年一臉鬱悶的表情,韶雪覺得好笑,可想著這時笑實在不仁義,吞了口口水便忍住了,從袖口掏出一錠銀子放在少年手中,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少年帶路,少年收了銀子一臉憤憤不平在前帶路,後頭的韶雪忍不住彎了彎嘴角,覺得舒坦許多。

跟著少年一路向下,光線比上面暗多了,嘈雜聲也聽不太清了,周圍偶爾有水滴嘀嗒落下,潮溼的寒氣不知是這地方本來就有的還是最近下雨下的,只覺空氣溼冷,胸腔肺腑清朗起來。

此地的路也是很奇特,彎道特別多,少年帶著她從下來後,大致拐了六七個彎路,韶雪也未開口詢問,只在心裡默默記著每個彎道的走向,約莫又走了半盞茶功夫,少年在一條大路旁停了下來,指了指那掛著兩盞燈的門面道“此處便是了,姑娘自己去吧”。

韶雪張望四周,心裡暗歎,這地下竟然整齊開闢出條條大道,如同都城那四通八達的街道,同樣也坐落著各色商鋪,只是商鋪的樣式、門口懸掛燈籠的顏色均一般無二,從外面著實看不出分別來,這要找人著實不好找,韶雪頓時覺得這五兩銀子花的相當值,再看那少年剛轉過身要離去的樣子,便抱拳行禮道“多謝小哥帶路,敢問小哥如何稱呼?”

那少年步子一頓,眼神複雜的轉頭道“我叫步崖”。

韶雪推門而入,鼻翼霎時充斥酒香,原是一家酒肆,從這氣味來說,這店是有些年頭的,來人均三兩成對,飲酒暢聊、品酒論優之聲不絕於耳,韶雪剛想上前問人,卻被店中夥計攔臂擋下,只聽夥計冷聲道“姑娘是釀酒還是沽酒?”

韶雪不知那夥計意思,但叫她釀酒定是釀不出,便一臉正經的點點頭道“沽酒”。

夥計恭敬的行禮又問道“那姑娘好哪類酒?”韶雪這下不敢輕易開口,她頭回來,怎知道店裡有哪些酒,剛好偏頭朝櫃面看去,見兩隻大耳朵悠哉遊哉的往裡走,韶雪趕忙拉了夥計轉身道“我找它”。

夥計打量她一番,讓開擋著的路,恭敬地作揖行禮,韶雪禮貌地點點頭跟上耳鼠。

這小店裡竟別有洞天,出了大廳,沿著溼滑的石子路竟分出好些岔道口,路盡頭都是些獨立成間的院落,耳鼠抱著一酒壺走的顛三倒四地,反倒沒注意到後面有人。

院落門口除了兩個護衛,只有稀稀拉拉幾個進出的人,耳鼠並未從前門過去,韶雪在外面轉悠了差不多兩圈,方才鼓起勇氣走了過去,沒成想行至階前一隻金冠紅羽的大鳥擋在面前,腦袋向針扎般疼痛,兩隻紅豆狀大小的眼睛盯著韶雪,像是要看到她的心窩裡,韶雪只覺得這鳥豔麗的晃人眼,剛偏頭躲開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