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震驚,她笑著說道,“看來高陽的王姬除了我都挺不錯的”。
“你可否幫我個忙,我知曉你的易容術並不比女子國的差,你可否幫我易容成姜梨的模樣”,韶雪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高陽箏警惕的環顧四周,隨後放下手中的衣物,將她帶到內殿,嚴肅問道,“你要做什麼?”
韶雪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與她說明白,又說道,“你放心,這其中你不會有任何風險,你只需幫我易容,之後的事情我會做好,不留任何把柄”。
高陽箏思量著,久久未應,只聽韶雪又說道,“原本是想送你回窮桑,不過如今你想要什麼報酬?”
她看著她,“我要錢”,韶雪瞭然,從荷包中倒出50多顆金珠,小山似的堆在高陽箏面前的桌上,錢權是她在東夷活下去的必要之物,她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好。
“我只有這些了,若不夠,待我回東夷叫人送來”,高陽箏目光無波,“這麼多金珠自然是夠的”,韶雪點點頭,“那好,待時機成熟我便來尋你”。
韶雪走後,高陽箏坐在殿中很久,原本沒有人活的是輕鬆的,只有站在權力的頂峰,她才能護住自己與未出生的孩子,將希望寄託在他人身上那真是件愚蠢的事,直到黑夜上來,她才起身走了出去,今夜無月,只有院中點的幾盞燈,她其實很不習慣東夷的晚上,四處漆黑一片,連半點安全感都沒有。
她瞧見凌夜坐在她下午坐過的地方,她上前拿起籃子轉身就走,只聽夜色中傳來,“對不起,之前我不該那般對你,你知道嗎?每次看你去服侍他,我都心如刀割”,高陽箏停下腳步,他渾身的酒氣叫她很是不適,他又開口,“可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我還沒有足夠的兵力去抗衡他,我想要為父王報仇,也想你不在出賣身體”。
高陽箏的心猛烈的跳動起來,她瞪大眼睛看著男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厲聲制止著想要他恢復理智,“我並未喝醉,我是前東夷王的私生子,我的母親是鐵匠的女兒,陶唐穆瑾說起來還是我的哥哥”,他聲音清朗,不似玩笑,“可他殘殺父王和手足,我不會放過他的,只是現在他與青華上神有關係,我不能輕舉妄動,得等到一個好的時機”。
這一點是高陽箏始料未及的,“此事當未雨綢繆,急不得,若敗了那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凌夜握著她的手,“你能不能不要再去他那裡了,我不想看到你那樣”。
高陽箏推開他的手,聲音如涼風吹進他耳中,“抱歉,我不能答應你,你要做什麼事我不管,但我必須得為我和孩子的安危考量,我不知以後如何,可現下他是能決定我生死的人”。
凌夜低頭笑了笑,確實他現在拿什麼去要求她,他沒有立場,也沒有身份,高陽箏回到屋內,看見他仍坐在原處,她關上窗將一切都隔絕在外。
不知為何,姜梨看著身側已入睡的男子,心中那種異樣的陌生感又將她淹沒,好似她倆並非什麼恩愛夫妻,而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還不如白日那個女子來的親切,她的話縈繞在她心頭久久無法散去,她應當是認識她的,可為何她想不起來,那她又是誰?她有強烈的感覺,現在的她或許不是真正的她。
今日一早,姜梨看著殿內忙碌的宮人,忽然她問身邊的侍女,“荷香,你說我們姜氏還有族人在世嗎?”侍女笑著說道,“您自然有親人在世,聽說前幾日有苗姜氏還與高陽氏開戰,不過結果我就不知道了”,姜梨聽到高陽氏的感覺竟比有苗氏更甚,可陶唐穆瑾卻與她說,他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她忽然覺得自己好似身處於巨大的騙局中,這個念頭一旦顯現,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她忽然對荷香說,“你去將昨日掃地的女子找來”,再荷香出去尋找的這段時間中,她腦海中思量著各種的可能性,好在並未等多久,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