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你的身份還不明顯嗎?”
娀齊瞭然的點點頭,扯下面罩,“難道姑娘就是相貌醜陋、行為粗鄙的四小姐?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呢”,他抱著劍打趣道。
散宜芷怒目瞪著他,盤膝坐在高臺處,“要是本姑娘打得過你,你都不知死了幾回了”,娀齊挑了挑眉,“你們早些離去吧,我父親無意扯入王權的鬥爭中,再耗下去也沒什麼用”。
他正色道,“若戰爭一旦開始,你覺得散宜氏又如何能置身事外,就算如城主所願,那你覺得不管哪方取得勝利,如何會放過散宜氏,除非你們要造反”,他眼神看起來異常犀利。
“父親只想偏安一隅,為何你們偏偏不肯放過他”,散宜芷有些煩躁的說道,“這些道理我想城主比我更明白,若四小姐為散宜氏考慮,王上才是連山氏最正統的血脈,我可以承諾,城主在連山氏的地位只高不低,勞煩四小姐了”,他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陷入沉思的散宜芷又看著他轉過身,“其實傳言有誤,四小姐並非相貌醜陋、行為粗鄙”,他說完轉身消失於黑夜中,散宜芷有些怔愣的坐在原地。
第二日,還不到午時,城主府摔杯盞的聲音震耳欲聾,“娀家這個小畜生,這是叫老夫晚節不保,老夫清明一生,到頭來反被潑了這麼一盆髒水”,散宜恭氣的額上青筋驟現,“那城主我們現下如何?”神將有些難以啟齒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找人澄清謠言啊,還等著連山塵來找老夫算賬不成”,他的鬍子好像都要飛起來,神將趕忙飛快跑出門,這時正好又有神將來問,“城主,給雲歸君他們今日的午膳還是昨日那樣的規格嗎?”
散宜恭剛壓下的怒火又高漲起來,“還給他們午膳,讓他們去喝西北風吧,告訴娀齊趕緊給老夫滾蛋”,神將瞧著他不善的面色,這個也踉蹌的逃跑了。
不出一日,這條訊息就傳到了琅幽城,連山塵這時再也不似小時候那般縮在斗篷之下,只是用長髮將那尖尖的精靈耳遮住,他往日沒有血色的面容此刻也被這訊息氣道漲紅,他拔劍將那傳遞訊息的神將一劍刺死,馮守立即出言安撫道,“王上息怒,這訊息定是空穴來風,先王后被殺只是因為身份問題,這是神族都知曉的”。
連山塵這時平靜的看他一眼,隨即吩咐道,“你去替本王查查清楚,我要用證據證明本王的母親沒有錯,錯的是他們,本王才是連山氏正統的血脈,他們妄想抹黑本王與母親”,他捂著雙耳,眼神兇狠的說道。
馮守領命立即出去,不知此計是否與連山越有關,他又回頭看了眼,將侍從屠殺殆盡的連山塵,又想起昨日田義的話,昨日飲酒間,他乘著醉意道,“當下,四大氏族有兩族歸屬連山越,散宜氏中立,有虞氏的姻親關係也岌岌可危,城池治理也不及先王在時,連山塵又如此陰狠殘暴,他日若起戰,其當不足越也,你我何不擇一明主”。
“田兄可是醉了,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我如今的地位是王上給的,我有何理由棄他而去”,他輕抿著杯中酒。
田義腳步踉蹌地將身後的兩口大箱開啟,“馮兄所求不過財富地位,這誰都可以給,為何不做個贏面大的選擇”。
馮守雙目流轉於兩箱珠寶之間,“田兄想讓我做些什麼?”
“我就知道馮兄是個有眼光的人,不過兄什麼都不用做,你只需委婉的告訴連山塵,散宜氏有意選擇連山越那方”,田義醉醺醺的說道,馮守大笑著說道,“就知你心中有為兄,這般好的賺錢機會豈不多多益善”,隨即舉起酒杯就敬田義。
今日他再來此處,田義果然早已候著,還有兩位國色天香的女子,以及上位的老者,瞧見他來,田義立即迎了上去,“馮兄來的正好,與你介紹延逢學士,這可是我們的貴人”。
馮守見狀,遂與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