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到了他們。
只是前頭卻鬧出了點事。
“我乃元嬰修者,為何過你這城門,還要滴血受縛。”
那顯然是個散修,素日裡橫行霸道慣了,只是沒想到醴城的守衛,當真將他攔了下來。
大抵是面上難看,他也不肯就此服軟,這才吵鬧起來。
蘇渺渺探頭看去,那元嬰散修吵鬧不成,竟然要動起手來。
眾人連忙往旁邊散去。
打起來事小,殃及池魚了可沒地哭去。
御獸宗前些時候,不怎麼顯山露水的。
有些人對御獸宗一知半解,便覺得和道宗天劍宗相差甚遠。
雖有三大宗的名,卻沒有三大宗的實力。
不少人覺得,這玄靈閣為何突然要把拍賣會開在這醴城。
來的時候不明不白,現在自然也不放在眼裡。
這醴城守衛修為最高不過金丹期,和道宗還有天劍宗想必,當真是拿不出手。
元嬰散修也不算太傻,這麼鬧起來,也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個元嬰期,打起來也吃不了虧。
還有不少人都看著這邊,想要瞧瞧,這背靠御獸宗的醴城,到底有什麼本事。
所以此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若是不能壓下這元嬰散修,那後頭的修者定然一個接一個不服氣。
若是能壓下這元嬰修者,便說明醴城還是有些底蘊的。
那元嬰修者不動聲色,繼續看向城門守衛。
“如今放了我進去,才算是不吃苦頭。”
守衛們對視一眼,毫不客氣,就要對他動手。
元嬰修者一怔,沒想到這些守衛竟然絲毫不退。
“你們——”
他還沒開口,守衛的法器已經到了他的面上,他到底還是忌憚一二的,只是往後退去避開了。
“我可是元嬰修者,你們對我動手,看來是想要找死!”
一旁的陸長歡眉頭微挑。
上官情皺起眉頭,握住了腰間的鞭子。
聞湘月攥緊了手,他在醴城鬧事,擺明了是瞧不起御獸宗。
“哎呀,這位老弟,好歹這裡是醴城,背靠御獸宗,你就算生氣,也得顧及一二啊。”
一旁狐狸眼的男人開了口,面上一派笑意。
“雖然不過區區金丹期的守衛,可到底不好太難看了不是,況且大家都是來參加拍賣會的,總要給玄靈閣一些面子。”
此話一出,城門守衛臉色都變了。
他這話說的,並非是為了御獸宗,而是說御獸宗沒什麼本事,只能派出金丹期守城。
如今那元嬰修者退一步,不是看在御獸宗,而是看在玄靈閣的面子上。
如此明目張膽的嘲諷,心思如何,不言而喻。
陸長歡面上反而平復了下來,手中的劍微微晃動。
“金丹期的修者,未嘗不能教訓元嬰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