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
子欽氣結,正好神將們剛到跟前,“啟稟城主,北城的結界屬下檢視了,是由連山的神力滄海所化,我嘗試了突破完全沒機會”,他又看向另外三名神將,幾人皆點點頭,看來是同樣的狀況,這種結界只能已神力嘗試攻之,靈力則是無可奈何,景禪的目光從子欽身上掠過,分別吩咐道,“你去將此地情況告知父王,可能不能速戰速決”,“你去北方請玉衡上神前來破除這結界”,玉衡上神是鄒屠氏的老祖宗,只是已脫離家族有萬年之久,原本還有高陽嬑,此次請他出山也是沒辦法。
“其餘眾人隨我駐守大澤山,隨時注意海城的狀況,不可放走城中任何一人”,留下駐守的將士後,他領兵往大澤山的方向去,子欽看向遠處的海城,連山氏耗費神力這般做到底是為何?難道真是怕他們再來奪回城池,可這樣他們也出不來,不是做困獸之鬥嗎?他總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可又不知是哪裡的問題,只好隨著景禪的方向而去。
接下來一連幾日,連山氏都沒有動靜,景禪整日帶兵也是很鬆散,倒是高陽玄派人送來有神力的法器,他們也試著去破除那法陣,但卻沒任何用處,只得派兵圍困,等著他們糧草缺失時在尋時機突破,看著鄒屠氏計程車兵鬆弛的模樣,子欽著急的整日問景禪,玉衡上神還有多久能到,景禪只能實話實說,上神的行蹤沒人知曉,神將們還在尋找,子欽便又陰陽怪氣的挖苦他,景禪無奈的攤攤手,問道“三弟若有好的辦法也可以提出,我們論功行賞嘛”,他便噤聲了,想那女子國就是憑著上古結界,才在四族的包圍下存活至今,可見確實沒得辦法。
“高陽韶雪呢,她有兩種神力,人也是她帶去的窮桑,自然得她來解決這個問題”,子欽語氣急促的說著,他對此事這般上心,定然是沒好事,景禪看著書,頭也沒抬得說道,“阿雪出遠門了,先下我也不知她在何處,再者她的神力剛恢復,讓她破結界定然是不成的”。
“作為領兵大將,你就不能想想其他辦法,這麼拖下去也不是事”,他雙手支著景禪面前的桌子,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景禪抬眼看著他,兩人間的氣氛劍拔弩張,忽然,有人從外面小跑進來,手中還拿著窮桑傳來的信,“城主,大事不好了,有苗氏的人繞過昆吾山,直奔窮桑而去,姜筃也在其中,王上召您帶兵回援窮桑”,來人聲音顫抖,畢竟若神族有戰力排行的話,有苗氏那位瘋婆子定然能排進前十,當時她僅憑一人就能打上窮桑,更別說如今神族戰力不如當時。
看完信件,景禪快速拿起桌上的劍就往外走去,營帳外大軍已集結完畢,就連帳篷都已打包收好,這好似是他們意料之中的事,難道景禪與有苗氏有勾結?如果這樣的話,那東曦城被算計的就是明安,這個可怕的念頭在他心中逐漸擴大,若叫他找到這個證據,這才是扳倒他最有用的方式,子欽眼神暗沉的看著他的背影。
天空湛藍又清澈,虖勺山中的梓樹與楠木還是那般茂密,韶雪驅著南妦落下山崖邊上,金鳳斑斕的毛色引得動植物頻頻側目,小地鼠們認出了她,皆圍著她跳躍著,“大騙子,你還知道回來”,憤怒又稚嫩的聲音傳來,韶雪抬頭看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坐在樹枝上橫眉對著她。
原來是蘆菔,韶雪笑嘻嘻的朝他招了招手,“小蘆菔快下來,我有事情問你”,雖不滿她騙自己,但還是磨磨蹭蹭的來到她身邊,韶雪摸了摸他柔軟的發頂,“不錯,長高了哦”,蘆菔排掉她的手,“不準摸,會長不高的”。
韶雪笑嘻嘻的看著他,又順手摸了把他的綠髮,“銀杏爺爺呢?我找他有正事”,蘆菔白她一眼,悶聲說著,“你來的屬實不巧,聽說九嶷君出事了,爺爺去九嶷山了,不知何時才能回來”。
“何時你可知曉?”韶雪有些緊張的問道,蘆菔擺擺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