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薄奚氏呢?他們又與你無仇”。
姜筃擺了擺手,“就是看他們不順眼罷了,那個老匹夫為了錢財不擇手段,我這是替天道除害”,姜隨無奈扶額,只得再次叮囑她,若要出手,做戲還是往真的做。
他的腳將要邁出營帳,只聽那散漫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們鬥得越兇對我們不是越有利嗎?如今的四部神族為何不能變成五部神族”,他回頭婦人仍在閉目安睡。
姜隨抬頭看著天空上的星海,四部神族在所有人的記憶中最初便存在著,姑奶奶說的那條路從來沒有人走過,到底該不該拿全族人的性命冒險,這是一個很需要多加思慮的問題。
神將們的盔甲上泛著銀光,他們從兩側摸索著朝有苗氏的營地去,計蒙身側分別站著景禪和子欽,有人意有所指的開口道,“大哥,你說今夜他們會有所防備嗎?”
“夜襲本就是打個出其不意,若三弟對結果這般心急為何不與神將共同去看看,畢竟親眼所見的證據才更有說服力”,景禪幽幽說著。
“我等的住結果,若敵人早有防備,那便說明我們中可能有奸細,這是很淺顯的道理”,他攤攤手繼續說道。
景禪笑著,“三弟你知道守將最大的忌諱是什麼嗎?四個字,妄下結論”。
計蒙不動聲色的聽著,眼前的情況很難不叫人懷疑鄒屠氏與敵方有勾結,但也有可能是敵人內部分化的計謀,他知道景禪的這兩句話也是說給他聽的,“兩位王子稍安勿躁,事情才剛剛開始,我們還有很長的仗要打,莫要忘了,過了這座山便是窮桑,高陽氏的心臟之所”。
三人皆沉默的看向有苗氏的營地,忽而天上一團金光由遠及近而來,景禪的眼睛都亮了,韶雪落在幾人站著的山丘上,看著景禪疲憊的面容,她擔憂的問他是不是已經好幾日沒休息了?子欽卻見縫插針的說道,“若非你故意放走那惡婦,我們又為何不眠不休,你再去絕雲城看看,此戰死了多少人,那麼多神將的性命你賠的起嗎?”
“高陽子欽,你不要太過分,就算沒有阿雪,他們該進攻還是進攻,有苗氏對千百年前的驅逐一直懷恨在心”,景禪言之鑿鑿的說著。
子欽冷哼一聲,“若就算如此,那也不會死傷這麼多神將,你知道那婦人的戰力可是與四極上神不相上下的,若窮桑保不住,都是你咱們這位王姬的功勞”,不怪他言語刻薄,實在是這次薄奚氏死了太多的將士,連山氏在勿逢城大量屯兵,薄奚伏炎不僅要關注那些巫族的動向,還得防止連山氏的進攻,多損兵折將一分,他們的危險就多了一分。
景禪還想在說什麼,韶雪拉住他,“三王子言重了,窮桑保得住,若那婦人再進攻我去迎戰便是,自己欠的債總要自己還,就像旁人欠我們的人命也得還”,她話中的意有所指他聽明白了,明安已經被封印了,她竟還要趕盡殺絕,看來若要保全薄奚氏,那件事他必須儘快去做。
忽然,夜空中炸開一抹閃耀的光,這是奪營成功了?同時大批的神將駕著天馬從空中發起攻擊,景禪與子欽也快速的向自己部族支援,韶雪正要駕著金鳳前往,突然一直未說話的計蒙開口道,“王姬莫要輕敵,那婦人身負神力和靈力,實力深不可測”,韶雪感激的點點頭便快去離去。
有苗氏營地裡滿是火焰,他們的兵將已退後十里,空中與地上俱是混戰,靈力與刀劍的碰撞聲,戰士們的吶喊聲震耳欲聾,韶雪駕著金烏立在高出,生靈從她的身上層層擴散至每位高陽氏的神將,戰鼓轟隆隆的作響,將士們計程車氣大增。
姜筃看著與她坐騎一般無二韶雪,“讓我看看這女娃娃的神力到底如何?”說完她駕著坐騎朝韶雪的方向飛去,“姑奶奶,你怎麼又出手了,不是說好裝病我們假裝不敵好撤退的嘛”,姜隨很是無奈,這場戲他最難的便是控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