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目光,他又指著西南方,那裡的守將確實更多一些,“你負責將那些守衛解決掉,我幫你破了這個結界怎麼樣?”
看著他自信的模樣,韶雪斜瞅他一眼,身形隱於黑暗快速的朝那些守衛的方向掠去,他們忽然覺得異常寒冷,一抬頭不知天上何時飄了雪花,無聲無息間他們便暫時沒了知覺,“可以啊你,現在這麼厲害,一下就殺了這麼多人”,路寒衣跟上她,驚訝的說道。
“他們沒有死,只是陷入短暫失了意識,你快去解除這個結界”,韶雪湊近他說道,突然的靠近讓他有些許緊張,卻也快速的去結那陣法,韶雪背對著他看著臥房的方向,因此便沒有看到路寒衣將手掌中的鮮血滴入結界中,這是薄奚氏獨有的,因此他才能解得。
瞧著如水幕般的結界褪去,韶雪對他比個厲害的手勢,悄聲摸索著朝鄒屠翰的臥房去,路寒衣看著韶雪學著那江湖中人將迷煙吹進屋內,不由得一陣搖頭,用這來對付鄒屠翰怕是不行的,他的想法剛落,門窗突然齊刷刷開啟,從中躍出幾十名神將瞬間將她包圍,兩名赤鱗衛和路寒衣也加入了戰鬥,幾人幫她牽制住那些人,韶雪則閃身進入臥房。
鄒屠翰竟然不在此處?赤鱗衛明明看著他進入了臥房,韶雪皺著眉四處尋著有無機關,軟榻、四處的牆面、地板皆被她尋了個遍,竟毫無縫隙或機關,她環視過屋內後,直直地朝床榻走去,她摸索著木質床頭、床圍以及上面的金屬飾品,忽然她發覺靠牆那一側的金屬環可以擰動,她使勁轉了幾轉,床後牆面上密室的門緩緩開啟。
韶雪順著石階往下走,周圍牆壁都鑲嵌著大小不一的海珠,照著底下格外溫暖,地底有大大小小几間臥房,看來這老東西日常大多住在底下,她放輕腳步尋著鄒屠翰的蹤跡,一痛苦嗚咽的女聲將她引了過去,透過門縫她看見垂垂老矣的身影,正朝角落裡瘦弱的女子揮動著鞭子,女子寸縷不掛的身體上滿是鞭痕,新傷上正緩緩溢著鮮血,他丟下鞭子,走到女子身邊一點點舔舐著那鮮紅,韶雪看的噁心,正要移開目光,突然瞅見他放在身側的木盒子,不知為何,直覺告訴她,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
韶雪深吸口氣,她必須一招控制住他,不然那老東西興許會毀了它,正當他忘情迷離的時候,寒冰瞬息間衝破大門將整座房間都凍了起來,同時韶雪身形飛速的拿走放在他身邊的盒子,“你是誰?擅闖城主府就不怕走不出去”,鄒屠翰面向裡厲聲吼道。
韶雪快速扭過頭,她沒興趣看那兩片白花花的軀體,“我是你這幾日一直在尋找之人”,她翻著盒子裡的書信,一邊好心的開口道。
鄒屠翰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這個聲音他好像在哪裡聽過,韶雪看到是她想要的,便快速離開,心裡的一件大事算落地了,“你擅離職守,殘害至親,我要上書窮桑治你的罪”,他滿目怒意的吼著,但韶雪已經聽不到了。
她回到地面,源源不斷地神將已將幾人逼至臥房內,韶雪快速擊退朝她而來的神將,對幾人大喊著撤退,他們破開後面的窗躍入草地,“你們再不去找那個老東西興許他要凍死了”,韶雪看著對他們群追不捨的神將們大喊道,那些人頓了頓,果真分出一部分去尋鄒屠翰,幾人快速往城外跑,不多時便甩掉了他們。
路寒衣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看著姍姍來遲的赤鱗衛,韶雪讚賞的說道,“真羨慕你們這隱匿的本事,偷東西最好了”,其中一人抱拳道,“王姬謬讚,我們這一族攻擊的本領一般,隱匿之術尚且說的過去”。
“大哥給的人不會有錯的”,她笑嘻嘻的讚賞道,那兩人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與他們在景禪身邊完全不同,那時都是訓練、出任務,眾人間的交流異常的少。
天還未亮,鄒屠廣延的主院轟隆一聲,靈力炸飛了院中不少的石磚與假山,他連外袍都